“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我寬慰說道。
“你小子說得倒是輕巧。”孟浪無奈的說道:“這種滋味,可不好受。”
“腦子裡,突然多了一些彆人的記憶。”
我平靜的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就是你的記憶,隻是你曾經,失憶了?”
孟浪說道:“我也想過這個可能性。”
“但不現實啊,我是個啥人,你清楚的啊。”
“我怎麼可能會是個高手呢……”
“我遇到你之前,見了個小鬼,都得嚇得腿哆嗦。”
我也不敢把孟浪曾經的經曆,告訴他。
擔心對他造成什麼刺激。
就隻能這樣等著他慢慢想了。
或者,回頭真帶他去看看心理學方麵的醫生?
“咱們什麼時候離開茅山?”孟浪問道。
“還得待上一段日子。”我沉聲說道。
如今我會禦劍八訣的事,整個陰陽界,很快就會知曉。
就這樣貿然離開茅山,我也不知道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最保險的,便是留在茅山,靜心修煉。
對此,孟浪倒也沒再多說什麼。
很快,日子倒也平淡了一段時間。
這段日子,我晚上,便靜心打坐,煉化體內的邪舍利。
白日,要麼就陪著孟老哥聊聊天。
孟浪後麵也想明白了,等這些記憶自己出現,不主動去想。
腦袋就不會疼。
而薑清,基本上我倆的飯菜,都是她送過來,還偶爾會大清早來叫上我。
讓我和她一起,去茅山山頂,看看日出。
或是山澗的小溪,抓兩條魚回來加工。
不過,這樣的日子,也就維持了一個月左右。
一天正午,我正在屋裡和孟老哥下象棋。
看了一眼時間,應該也是薑姑娘過來送飯的時間了。
就在我掃一眼時間的功夫,我看了一眼棋盤:“我的炮呢。”
“你哪來的炮,你炮早被我吃光了。”
“我……”
就在這時,屋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薑清推開門,額頭還冒著陣陣汗漬,她喘著粗氣,看著我:“不好了,陳長安,出大事了。”
“出啥事了,這麼著急。”我眉毛微微一皺。
薑清平日裡,可不是咋咋呼呼的人。
薑清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三源派的掌門,死了。”
聽著薑清的話,孟浪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嗨,我當出啥事呢。”
“三源派的掌門死了,和咱們有啥關係,非親非故的。”
“薑姑娘你也彆著急,坐下歇會。”
“我和陳長安先下完這盤棋再說。”
隨後,孟浪低頭一看棋盤,一愣:“我馬呢?”
“我不知道,應該是被我吃光了。”我嘿嘿一笑。
“放屁。”
薑清無奈的說道:“你們猜猜看,三源派的掌門,怎麼死的?”
我抬頭看向薑清,忍不住問道:“總不可能和咱們有關係吧。”
“他是被禦劍八訣殺死的!”
一聽這話,我瞬間愣住了,不敢置信的問:“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