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芊芊笑著掃了我一眼，問道：“什麼問題？”
我開口說道：“赤心道人，原本氣勢洶洶要對你出手。”
“旁邊的人，低聲給他說了一句話後，把他嚇成那樣。”
“苗姑娘知道為什麼嗎？”
苗芊芊盈盈一笑：“我又不是赤心道人，我上哪知道去？”
“誰知道他那麼膽小。”
我微微眯起雙眼，盯著苗芊芊。
過了一會，苗芊芊的表情才嚴肅了不少，沉聲說道：“他們應該知道，教主快要突破了。”
突破？
我微微一怔。
有些詫異。
我說道：“教主應該便是神空境吧？”
“神空境之上，還有境界不成？”
苗芊芊點了點頭，開口給我解釋說道：“當然。”
“而且，一旦跨越神空境，實力極為恐怖。”
“教主已經達到神空境巔峰，二三十年了。”
“也是時候突破了。”
聞言，我摸了摸下巴，好奇起來，問道：“教主已經神空境巔峰二三十年？”
“這麼多年，難道都……”
此時，旁邊的孟浪，開口了。
他說道：“和你想象的不同，任何人，一旦到達神空境巔峰，隨時都可以選擇突破。”
“比如張淩，或是薑掌門，他們二人，也早就到達了神空境巔峰。”
“但是，神空境巔峰，想要突破，是一個生死大劫。”
“基本上，十不存一。”
“選擇突破神空境，那就是找死。”
孟浪淡淡一笑，緩緩說道：“彆看陰陽界，好似神空境的高手如此多。”
“但沒一個敢去突破境界。”
“不過，光他們這樣的心態，也注定了。一旦想要突破境界，便是找死。”
聽著孟浪的話，我沉默片刻，看向苗芊芊問：“教主為何突然選擇突破呢？”
苗芊芊說道：“教主這次差點死在那個神秘人的手中。”
“基本上，等於跨了一個死劫。”
“他的心態，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或許是看淡了生死，或許是其他原因。”
“當然，教主雖然決定突破境界，也會準備充分再行動。”
我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的景色，開口說道：“聽你們這樣說，突破神空境的可能性，並不算大。”
“那赤心道人為何會如此害怕？”
孟浪哈哈一笑，說：“臭小子，這世上，任何要突破神空境的人，都不能輕易招惹的。”
“俗話說得好，光腳不怕穿鞋的。”
“選擇去突破神空境，基本上就算是半個死人了。”
“一個人，都快死了，做什麼事情，都是沒有顧慮的。”
“退一步說，萬一真讓他突破了神空境，豈不是更加招惹不起？”
聞言，倒也算是有理。
很快，我手機也響了起來。
是薑清打過來的，詢問我和孟浪此時，究竟是什麼情況。
薑清在電話中說，我和孟浪被苗芊芊帶走後，張淩肺都快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