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隻需要衛劭一句話,她身邊的潛在危險就能被調離得遠遠的。
以前她就知道在都督府,衛劭才是掌舵者,可今日直麵這件事情,讓她心底越發震撼。
陸晚辭麵上的表情來回變換。
冷不丁的衛劭的眸子落在陸晚辭身上。
陸晚辭察覺到衛劭的目光,下意識討好一笑,然後快速垂下眸子。
意識都剛才的自己太過諂媚,陸晚辭微微抿唇,情緒有些低落起來。
“晚辭!”
紅草看見陸晚辭出來,很是開心。
不過她見陸晚辭情緒有些不對,心中一個咯噔,到底還是幾步上前來了。
隻是餘光瞥見臉色更不好的大管事出來,她眸子轉了轉,難不成都督同時懲罰了兩人?
在對上大管事眸子的時候,她還是訕笑了一下。
大管事冷淡的瞥了她一眼,最後將視線落在陸晚辭身上。
就是這個女人害得他要去鳥不拉屎的西北莊子,他眸色深深,如今都督對這個女人還有幾分興趣,且再等等,等他從西北回來再算賬也不遲。
陸晚辭感受到大管事眼中的恨意,也顧不得自己那點可憐自尊了,頓時打起精神來。
大管事去了西北,對她來說暫時是好事兒,可他要是回來了呢?
而且他的家人還在都督府這邊,隻能說暫時雙方被迫達到了一種平衡,她到底還是處於弱勢。
這幾天的極限生存,讓她又有了緊迫感。
直到大管事離開了,紅棗這才搖晃陸晚辭的胳膊。
“晚辭什麼情況?”
陸晚辭麵對紅棗的時候,她淡淡一笑。
大管事被都督調去了西北莊子上做事情,我被掉去了花房。
她比劃了好幾遍,可紅棗急得都跺腳了,。還是不知道陸晚辭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