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裡手機關機,誰也聯係不到他。
但小宋知道去哪兒找,不在舊弄堂就在西區。
小宋早聽說自己老板有個妹妹,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今天突然見著還有點嚇人。
這會兒,小宋正加班加點地給江望處理新身份,發完郵件後不久,他收到老板的回複——
【六月結束。】
他懂了,這裝模作樣,得裝上四個月。
可為什麼是六月呢?
“梨梨。”江望合上電腦,走過去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高考後,我們直接去京市。那四年我陪你上學,我去那兒工作。”
陸梨摟上他的脖子,貼著他的下巴道:“其實不用那麼麻煩,我一個人也不怕。”
江望抱著她上樓、進臥室,再踢門進浴室,把人放在洗手台上。
兩人姿勢轉換,陸梨低頭看江望,才對上他的眼,男人就仰頭咬了上來。江望接吻有個壞習慣,不論往下怎麼親、親多久,開始總得先咬一口。
像某種獸類似的,確認這是不是自己的獵物。
事實證明,練習成果是有效的。
陸梨已經很自如,攀著他的肩,腳往他腰間一勾,與他緊密地貼在一起。除了某些時刻,江望的吻都很溫柔,綿長、有力,讓她覺得像喝醉了酒。
一吻結束,陸梨趴在江望的肩頭喘氣。
江望呼吸一點兒都沒亂,貼著她的耳垂,低聲道:“我怕,怕你一個人。”
陸梨曾說,那三年,她像是失去了生活和人生。這句話像是在剜他的心,那不光是他的三年,也是陸梨的三年,他們都被迫和愛人分開。
陸梨此刻心情很好,彎著眼對他笑:“那就陪我。”
她享受和江望在一起的每時每刻,經曆這一次分離,她想誠實麵對自己的心,不必再躲、再逃,想做什麼就去做。
江望鬆開手,問她:“晚上怎麼睡?”
陸梨狐疑地瞧他一眼,今晚居然這麼好說話,還商量似的問她。她想了想,理直氣壯道:“今晚就算,明天我去底下收拾間客房,一起睡你會影響我學習。”
江望一口應下:“好。”
陸梨欲言又止,總覺得這反應不太對。
不過江望沒給她多想的時間,親了親她的唇角便出去了:“先洗澡,我去樓下洗,健身房裡有浴室。”
陸梨被親得臉頰發燙,她最近經常被江望的美色所惑,趴在他身上多看一會兒就想親上去。每當這時候,江望觸到她的視線,就會懂她的意思。
“出息呢!”
陸梨小聲嘀咕著,跑去拿了睡衣關上門洗澡。
樓下。
江望確定了自己的職位,打算認認真真去隔壁公司上四個月的班。做戲要做全,他可不想兩邊跑,最後被陸梨抓住。
作為江氏的總裁,他的模樣會嚇到陸梨。
江望沒法在短時間內改變自己的風評,也沒辦法改變彆人嘴裡的他。
這些,是他不想讓陸梨碰到的,至少暫時不想。
江望將這些紛亂的念頭拋到腦後,單手扯了身上的短袖,脫了褲子進浴室。
他垂著眼,指尖觸上微涼的開關,溫熱的水從上至下淋下。
不過一瞬,江望忽而想起一件事。
他一個月沒回來,這個月的電費似乎沒交。
巧的是,江望這念頭才浮現一瞬,頂上的燈忽然滅了。
他沒停頓,隻來得及抓了件浴巾就往樓上跑,陸梨在夜裡看不清東西,可能會在浴室裡摔倒。
“梨梨?”江望急急地跑進房間,去敲浴室的門,裡麵已沒了水聲,也沒什麼聲響,“電馬上來,你彆亂走,摔倒沒有?”
陸梨正在擦眼睛,洗頭洗了一半,燈忽然滅了,頭一低,洗發水流進眼睛裡。
她摸了半天才摸到毛巾。
聽到江望的聲音,她難受地應了句:“沒事,眼睛疼。”
敲門聲停了一瞬,他問:“我進來?”
陸梨:“.......”
她一緊張,眼睛更疼了,生理淚水不停往下掉,這也難受,那也難受,最後細聲細氣地應了句:“....你不許看我。”
話音落下。
江望打開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嘻,接下來你們自己腦補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