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濤被千諾搞的太狠了,現在看千諾,橫看豎看都是不好,聽著千諾撒嬌,也是很想打人的衝動。
何濤按了按喉嚨,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江易,卻見對方笑的像個智障兒童,於是關愛地問道,“你在笑什麼?”
“哈哈哈,罪孽——”江易嘎嘎嘎,“諾諾妹妹‘罪孽’這個詞用的可真的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何濤憐愛的眼神,給江易夾了一筷子肉多的排骨,“來,多吃點。”
江易已經一腦子的蔬菜了,可得多吃點肉,好好補一補。
江易非常的不適應何濤這麼對待自己,默了默,說了句“謝謝”,然後就低頭去吃飯了。
何濤夾完菜,僵了僵,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乾了什麼。
他為什麼要給江易夾菜,即使是內心嘲諷,可作為一個紳士,也不應該表現出來。
剛才他的行為,未免也太無禮了一些。
何濤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陷入了反思之中。
如果何濤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就一定會知道原因了。如今這個彆墅之中,已經處處彌漫著一種氛圍:沙雕的氣息,智障的味道,還有賤賤的芳香。
不止沙雕會傳染,智障也是會傳染的。種下一隻沙雕,三天收獲一群沙雕,道理和宿舍有一個東北舍友是一樣兒一樣兒的。
不知不覺之中,何濤已經被這種氛圍迷惑了,喪失了原本的自我。
南宮商這個老父親則是很吃千諾的賣萌這一套。
千諾撒嬌嬌了好一會兒,終於是搞定了老父親,洗脫了一身的罪孽,不用交上去自己的手機了。
“那爸爸,檢討書——?”千諾拉著南宮商的胳膊,一臉期待的看向他。
南宮商怒火早就被女兒的一番撒嬌賣萌磨沒了,不過還是端著一副表情,“檢討書還是要寫的。”
“粑粑——”千諾搖了搖南宮商的胳膊,“我都知道錯了,所以沒有必要讓我去寫檢討書的嘛。不寫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