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是的！”
張經義：“這方麵我還是個新手呢，招商方麵，你能幫忙提供點幫助麼？”
張揚笑道：“這方麵，你可以找霄真，他擅長這個。你彆說不認識他啊，就是他介紹我來你的店裡吃飯的，你和他肯定比你和我更熟。”
張經義：“咦？霄真居然擅長這個？”
張揚：“招商說白了就是搞流量嘛，流量起來了，大家都覺得你的文創園要火，在這裡開個店肯定能發財，自然就會來你這裡開店。而搞流量，霄真是有一手的。”
張經義一下子想起來：霄真還真和自己說過這方麵的事情。
當初他把自己辭退，然後說要收購自己的貓糧廠，為的就是把八個小貓娘收入囊中，他還說要把八個小貓娘捧紅，還說自己拖了她們的後腿，如果八個小貓娘在他手裡，絕對能讓她們成大網紅什麼的。
“原來如此。”張經義懂了：“多謝老兄了，那我去聯係一下霄真看看。”
辭彆張揚之後，張經義打開了微信，找到了霄真：“太子爺，你好啊。”
這消息一發過去，霄真秒回：“哎呦，張經義，你就彆這樣叫我了，經過了撾撾國那件事之後，我已經知道你是隱藏大神了，分分鐘能打我臉的那種，咱們能不能正常點聊天？你一句太子爺，叫得我人都麻了。”
張經義：“事情是這樣滴，我正在搞一個文創街區，異世界風情的那種，目前有三個區域正在施工，最多半年就能開張。”
霄真：“懂了，招商是吧？”
張經義：“一說你就懂！”
霄真：“招商就是搞流量，你把八個Coser貓娘交給我運作，我分分鐘幫你火起來。”
“不給！”張經義毫不猶豫地拒絕：“絕不可能給你。”
霄真：“我沒叫你把她們給我，我隻是說用她們來運作。”
“運作也不行。”張經義：“她們頂多隻能作為背景人物一樣的人，偶爾出現在屏幕上，不能拿來主打，不能成為網紅。”
霄真突然像是開竅了：“我操，我明白了。”
張經義：“你明白了啥？”
霄真：“她們是偷渡進來的吧？”
張經義：“……”
霄真：“沒有在撾撾國碰上你的話，我還沒想明白，但是在撾撾國見了你一麵之後，我總算是懂了。你身邊的幾個姑娘，都是外國妞，你不讓她們當網紅，那肯定是怕她們曝光過多，被人人肉搜索。”
霄真道：“真相隻有一個，她們是你跑到那些窮國家，偷渡回來的洋妞。你的貓糧加工廠雇傭外國黑工，低成本勞動力。”
張經義：“你完了，我要殺人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