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吃痛,臉色立刻變得煞白,待他看清蔣寧昭此刻的臉色後,眼底顯露出懼色來。
蔣寧昭狠狠甩開男人,薄唇無情地吐出一個字:“滾。”
年輕男人不敢久留,蹲下身撿起剛剛掉落的房卡,狼狽退走。
蔣寧昭盯著男人的背影,這一刻,他給人的感覺不再是風度翩翩的貴公子,而是充滿了戾氣的恐怖魔鬼。
那名年輕男子走出幾步,還忍不住回頭望,當對上蔣寧昭的目光後,表情活像見了鬼,跑的更快了,還踉蹌了一下,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蔣寧昭嗤笑一聲,這人前一秒還在跟自己表白示愛,轉頭就露出這種表情。
真是嘲諷。
愛?
蔣寧昭從來不信,且他從來對此都是避若蛇蠍。
在走過長長的過道後,轉了個彎,蔣寧昭終於來到一處安靜的所在。他輕輕呼出一口氣,從口袋中摸出半盒煙,抽出一根,卻始終沒有點燃。
蔣寧昭並非不抽煙,他初次碰煙是奶奶住院的時候,偌大的家業還有奶奶的身體狀況,帶給他無限的壓力,那段時間他煙抽的很凶。後來奶奶好了,他也就把煙戒了。
這盒煙,是他從沈煜那沒收的。包廂內酒味熏天,再加上煙味,實在是惡臭難聞,蔣寧昭便收了沈煜的煙。
蔣寧昭已經許久不曾碰煙,隻是沒想到今日隻是來參加好友的生日宴,會因為環境的緣故,想起壓在心底許久不曾記起的糟心事。
蔣寧昭左手握著一枚打火機——同樣是從沈煜那裡收來的。
“啪”,蔣寧昭輕輕按下點火器,藍色的火苗直竄出來。就在火苗將要舔舐上煙頭的時候,蔣寧昭動作微不可查的一頓。
他抬頭看向不遠處的過道,恰好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背影。
是他?
蔣寧昭合上打火機,眼底閃過一抹詫異的神色,溫竹清不是回家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宴會結束的時候,蔣寧昭在後麵,遠遠地就看到溫竹清滿臉倦意,像是隨時會睡過去。可他現在出現在這裡,且捂得那麼嚴實。
在思維理順前,蔣寧昭已悄聲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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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車軟件自動扣費成功,溫竹清把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