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展昭似乎並沒有聽到他們剛剛在說什麼,而是帶著笑意同他們寒暄了幾句,鬱衣葵站在一旁,也適時地說了幾句話,兩個人之間絲毫不扭扭捏捏。
趙虎聲音有點發酸道:“展大哥,鬱姑娘,你們兩個有事,也不告訴我們!”
展昭挑了挑眉,有點驚訝地道:“……你們不知道?”
四大校尉:“啊?!”
展昭抿了抿嘴,道:“……都是探案的人,竟然連這麼明顯的事情都沒發現……?”
他隔三差五去接鬱衣葵上工,二人還會一同在街上吃了早食再來,晚上下工時,展昭也會雷打不動的送鬱衣葵回家。
鬱衣葵不懷好意地道:“觀察力這麼弱,是不是該突擊訓練一下啊?”
趙虎一個激靈,看著這兩尊大神,忽然覺得很是委屈。
他道:“等一下,難道包大人和公孫先生一直知道?”
展昭道:“那是自然,公孫先生還送了禮物來。”
趙虎:“…………”
趙虎非常不甘心地道:“這要我們怎麼看出來!說起來,展大哥你之前對鬱姑娘不就是這樣麼?哪有什麼變化嘛!”
話一直很少的馬漢冷不丁地道:“說明展大哥一直對鬱姑娘有心。”
趙虎一時語塞。
展昭也一時語塞。
雖然這事,他在對鬱衣葵剖白的時候都說過了,可是在這種場合被彆人一語道破,還是讓他覺得有點窘迫,展昭下意識的掃了鬱衣葵一眼,她正毫不避諱地、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倒是叫展昭的耳根子又稍微有點紅。
他迅速轉回視線,掩飾性地咳嗽了幾聲,非常僵硬地把話題轉開了。
人家兩個郎情妾意,四大校尉四個大光棍,怎麼好在此打擾呢?
趙虎年紀小,並不懂這些彎彎繞繞,他嗒叭嗒叭說個不停,還是張龍比較有眼力見,拉著趙虎就走,趙虎還震驚地掙紮:“放開我,放開我,乾嘛啊,好不容易和展大哥遇見,不得喝一壺!”
張龍:“閉嘴吧你。”
趙虎:“你乾嘛說話這麼凶?!”
張龍不說話了,默默地把趙虎給拖走了。
除卻趙虎這個意外元素,踏青這一日過得自然不錯,天色漸暗下去之後,二人又去鬱衣葵素日喜歡的酒樓裡吃了一頓春日裡仙靈靈的菜,展昭這才送鬱衣葵回家。
回到鬱府,展昭卻不欲多呆,隻說了兩句,便想要離去。
這裡畢竟不同外地,是鬱衣葵的家,周圍的街坊領居都是相熟的人,鬱衣葵雖然不在意,但展昭還是在意的很。
就說那大嗓門又愛湊熱鬨的賀娘子吧,實在是叫人覺得頭疼。
天色已晚,二人站在園子裡,展昭告彆,鬱衣葵卻說:“先等等。”
展昭挑眉:“嗯?怎麼了?”
鬱衣葵忽然揚唇一笑,伸手就推了展昭一把。
展昭:“???”
這是怎麼了?
鬱衣葵直接伸手,推著展昭走,展昭無奈地笑起來,倒是也不阻止她的無理取鬨,倒退著一步一步被她推到了牆角處。
他靠著牆,勾著嘴角笑了幾聲,道:“我的好姑娘,你這是要乾什麼?”
鬱衣葵說:“低頭。”
展昭的睫毛輕輕地顫動了一下,他垂下頭,安靜地看著鬱衣葵。
然後,鬱衣葵就拉著他的衣服領子把他扯了下來,隨後她踮了踮腳,吻住了展昭。
展昭的眼神暗了暗,忽然伸手,將鬱衣葵擁入了他的懷抱裡。這一刻,原本的溫和、如沐春風好似忽然消失了,餘下的隻有一個雀躍、激動的靈魂。
他的耳朵全紅了,那紅甚至都已蔓延到了他的臉上和脖子裡,他閉著眼,全心全意地回應著這個吻。
親吻,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用不帶感**彩的話來描述的話,看不出任何的動人之處,可人也是一種奇妙的東西,他們渴望與人親密、與人交互,與人親吻、與人擁抱。
親吻並不能代表永遠,它隻能代表,此時此刻,我們一起在享受全世界隻有我們的美妙感覺。
他們分開,展昭伸出手,用大拇指擦過她的唇角。
他有些沙啞地道:“你又胡鬨。”
鬱衣葵:“那我以後再也不胡鬨了?”
展昭咳嗽了一聲,麵不改色地道:“那換我胡鬨。”
鬱衣葵懷疑人生一樣地瞅了他一眼,似乎沒想到一向克製守禮的展昭忽說出這樣的話。
展昭抿著嘴笑了,活像一隻得意洋洋的大貓貓。
作者有話要說:哎我真的很適合寫甜文有木有!感謝在2022-03-0323:07:07~2022-03-0500:02: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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