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她在哄他(2 / 2)

少年郎蓬勃的朝氣又回來了。

於是兩人頂著渡船夫子無語的眼神,坐船又回到了藏書閣。

這一待就是一天一夜,直到將二樓剩下的書查了個大概,兩人才回了西院。

休整了一個晚上後,第二天就是領著新弟子回宗門的日子。

朱雀門外,薑雪容和向日傾告彆陳院長和眾夫子:“陳院長,夫子,留步。”

“就送到這吧,我們該走了。”

“誰管你們走不走,”陳欽擺擺手,看兩人的眼神頗有些嫌棄,“令牌還我,不知道的還以為藏書閣是你們倆的家!”

顯然是從渡船夫子那聽說了兩人的戰績。

向日傾將令牌遞給他,笑道:“天下讀書人本就是一家,不過還是要多謝陳院長的慷慨大氣。”

陳欽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那張娃娃臉皺成一團,用氣憤的目光看向身邊的夫子。

“向道友,薑道友,時間不早了,該出發了。”那夫子微笑著催促,“祝你們一路順風。”

向日傾摸了摸他肩上的翠鳥,笑著拱手道:“二位後會有期。”

陳欽輕嗬了一聲,並不買賬,夫子卻知道他說的二位是他和翠鳥:“後會有期。”

薑雪容衝兩人頷首:“後會有期。”

頓了頓,她又補了一句:“北鬥湖中的蓮花開得很好,但離藏書閣太近了,壞了意境。”

她這話說得突兀莫名,陳欽頓住,攏了攏袖袍才道:“薑道友何出此言?”

薑雪容麵色平靜:“隻是個人見解,我隨口一說,陳院長順耳一聽。”

“言儘於此。”不等他再說什麼,她拉著有些懵的向日傾離開,“告辭。”

走出一段距離後,他才開口問:“師姐,那北鬥湖的蓮花有什麼問題嗎?”

“蓮花沒問題。”她眸沉如雪,有問題的是蓮花下麵的東西。

“喔喔。”向日傾敏銳地察覺到她的情緒不高,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師姐,陳院長那隻患聾啞之疾的鸚鵡是怎麼回事嗎?”

他這話是默認她知道原因。

果然,薑雪容開口道:“是他自己下的閉耳禁言咒,除了他自己,修行界少有人能解開。”

“啊?”他這下真震驚了,“這是為什麼?”

她怔了一下,明顯想到了什麼,卻還是搖頭道:“我也不知。”

向日傾沒再追問,轉而又尋了其它話題。

另一邊,藍格多懶散地靠在牆邊,遠遠地看著那充滿人情味的一幕,扭頭對著還同窗告彆的穆逅說:“真的不和我一起去虎口崖?”

“多謝藍師妹相邀,”穆逅溫和地笑著搖頭,還是那句活,“但羅星宗更適合我。”

“行吧。”藍格多無所謂地點點頭,然後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地直起身來,轉身離開,背對著他揮了揮手,“走了。”

“藍師妹就這麼走了?”旁邊有人嘀咕,“就這麼一句話她什麼時候不可以問,乾嘛非要跟到這來。”

“慎言。”穆逅勸誡道,“我走了之後,你們更應該謹言慎行,萬不要在背後嚼人舌根。”

“知道了,穆師兄,這次一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

“有機會的話我回來看你們的。”穆逅又叮囑了幾句,見薑雪容那邊已經好了,就截斷截斷了她們的話頭,“不說了,我該走了,你們自己多加保重。”

說完,他趕忙跑了過去,跟上薑雪容他們:“薑道友,不對,現在應該叫薑師姐了,薑師姐,我好了。”

薑雪容點點頭,見人都齊了,就從乾坤袋裡取出掌門臨行前給的靈舟:“都上來吧。”

等所有人都上來後,她啟動靈舟,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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