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三個月沒見,好想你!”江玉燕看著福伯滿是想念,自從她母親去世後,來到趙家,福伯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看待,教她讀書習武,時常安慰她,開導她。
“福伯,玉燕,準備好了嗎?”趙平安對著福伯,江玉燕使著眼色,暗示道。
江玉燕點點頭,朝趙平安比了一個手勢,表示一切安好。
昨天接到福伯傳信後,她都是安排家生子去處理,事情做的天衣無縫,沒人能知道。
福伯環顧四周,跟著點點頭,表示一切沒問題。
“那長河落日計劃正式開啟!”趙平安肅穆的低聲說著。
一行人站在碼頭邊,誰也不說話,保持沉默,和喧嘩的碼頭形成強烈的反差。
在福伯的安排下,一群早已等候的力工,不斷地從福船上抬出一個個沉沉的榆木箱子。
箱子很重,需要兩個力工用儘全力才能抬起,緩慢的前行,沒有如以往一樣健步如飛,還得時不時的停下來緩口氣。
碼頭的力工賺取銀錢是按照“計件”來算的,乾的多,工資就越多,一個月大概能夠賺三兩銀子左右。
工資那麼高,這活兒也不是所有人能乾的,是賣苦力,沒練過一些莊稼把式,擁有幾百斤力氣,乾不來這活兒。
五六百的力工不斷的忙上忙下,碼頭上一處屬於趙家的臨時倉庫,箱子擺的密密麻麻的,等待待會兒裝車運送到【龍雀山莊】。
突然之間,不知是不是力工力氣用儘,一個榆木箱子掉在地上,側翻,裡麵的白銀像雪一樣鋪在大地上,在眼光下閃閃發亮。
熱鬨的碼頭突然之間變得很安靜,即使一根針掉在地上估計都聽得到,不管是力工,還是衙役,齊刷刷的轉過頭,眼睛死死的盯著銀子,眼睛裡也隻剩下銀子。
人群因為銀子變得騷動,野心像草一樣瘋漲,很想不管不顧的跑過去,強一把銀子。
“牛二。”一個袒胸露乳的壯漢推著身邊的力工,吞著口水,眼睛有些放光。
“牛大,這是趙家的銀子,不是那麼好搶的。”牛二還是有一些理智,對趙家有些了解。
“牛大,牛二,這口箱子是銀子,那麼其它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