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兄,我們司南伯府也很感興趣。”
範思哲自從在《九州周報》上見到石見銀山的報導,就一直茶不思飯不想,非常想要見識一下,天下間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個銀礦?
從小到大,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數銀子,如今一座銀山就在眼前,你說他能放棄嗎?
“各位,請在福伯那裡報名。”
趙平安看見眼前鬨哄哄的場麵,隻得讓福伯出來收拾首尾,他還是低估眾人對財富的渴望,尤其是不用費力就能撿到銀子。
如果讓眾人知道趙平安心裡的吐槽,估計得噴他一臉,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就在趙平安將最後一位貴客送到福山腳下,閩江邊上的時候,一股若有若無的刺骨殺機悄然而至,山穀真那從沸騰的江水裡一躍而起,手中的武士刀直插趙平安的胸膛。
“小心。”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趙平安伸出兩根手指徑直夾住突襲而來的武士刀,鋒利無比的武士刀和血肉之軀不相上下,難以分出勝負。
無論山穀真那如何用力,就是難以突破這最後的一公分,差之毫厘失之千裡。
眾人瞠目結舌的望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就算之前已經知道趙平安的厲害,卻沒想到他如此這般厲害,就憑兩根手指就能擋住同級高手的突襲,看來趙平安和司徒鐘的大戰,沒有完全發揮自身的實力。
“吭哧”,趙平安使勁兒夾斷山穀家族傳承千年的武士刀,兩根手指夾著的刀尖在他巧妙的勁力之下,宛如離弦之箭瞬間穿過山穀真那的喉嚨,一擊斃命。
山穀真那雙手捂住喉嚨,雙眼瞪得圓圓的,猶如死魚的眼睛,對眼前的畫麵始終難以置信,他就像一條雜魚被趙平安隨手料理,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難道他多年修習的武士道都是假的?
他陸地天人境界都是假的?
山穀真那懷疑人生,對自身的存在充滿懷疑,帶著無儘的迷茫和疑惑走向生命的終結。
“平安哥哥,這次刺殺真是凶險,天時地利人和他獨得其二,要不是你反應夠快,說不定就要身受重傷。”
黃蓉很是擔心的拉著趙平安的衣袖,心有餘悸的拍著潔白如雪的胸脯,那高聳的胸脯顫顫巍巍的,讓趙平安看得“頭暈眼花”。
“少爺,刺客渾身皮開肉綻,顏色通紅像是煮熟的龍蝦,說明他在剛才的大火中,忍著劇烈的痛苦躲在將近燒開的河水裡。”
青竹儘管知道這個刺客想要刺殺趙平安,對他還是感到佩服,尤其是意誌力,真是頑強,雖說武者一直在突破自身的極限,讓生命得以進化,但在沸騰的開水裡待滿一個多時辰還是夠厲害的,讓人不得不豎起大拇指。
“平安哥哥,剛才那個身穿黑袍被獵獸弩所殺的刺客,到底是什麼來曆?怎麼運用的能量好像不是內力?”
黃蓉對一切未知的事物都充滿好奇,那個手持武士刀的刺客儘管招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