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時間不到,以前同一個層次的人賺得盆滿缽滿,肥的流油,成為小地主的士卒比比皆是。
他們從一無所有到家中良田千畝,銀錢萬兩,這讓李大嘴如何不羨慕?
“大嘴啊,兩年以來,我們之間不是兄弟,甚是兄弟啊!”
“難道你為了區區‘糞土’,就要拋下我們?”
“子曰:錢財乃身外之物……”
聞訊而來的呂秀才劈裡啪啦就是一通大道理,說得李大嘴暈乎乎的,背上的包裹掉在地上而不自知。
“叨、叨、叨的,你說的什麼玩意呢?”
良久之後,李大嘴一臉懵逼推開呂秀才,詫異不解的問道。
做一個不學無術的廚子,李大嘴實在難以理解呂輕侯的話語,尤其是孔孟之言。
“大嘴啊,你可是我們同福客棧的定海神針啊,少了你不行啊!”
“你要是嫌錢少,我可以給你加工錢,三錢銀子,不,五錢銀子一個月!”
在郭芙蓉的通風報信下,佟湘玉一襲紅色羅裙,手持團扇踩著“咯吱”作響的木製樓梯,從二樓“噌噌噌”的跑下來,一把抓過李大嘴,態度很是親切的說道。
“掌櫃的,不是錢不錢的事兒!”
“主要是我覺得自己不適合乾廚子,沒有這個天分,做的飯菜很難吃。”
麵對佟湘玉,李大嘴嘴巴笨笨的,雙手捏著衣角,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嘴啊,我們同福客棧這些時日,每到飯點兒場場爆滿,從街角排到巷尾,都是慕名而來。”
“你要是不乾了,我們該怎麼辦啊?”
佟湘玉涕淚橫流,拿著白色手絹擦著眼淚,“悲傷”說道。
眼見利誘不成,佟湘玉隻得打起感情牌,希望李大嘴能夠回心轉意,接著乾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是啊,大嘴哥!”
“你看掌櫃哭的多傷心?我們都舍不得你啊!”
身穿藍色粗布衣衫,拿著掃帚的郭芙蓉接過話茬,附和道。
因為趙平安一係列政策的實施,使得福州城極為繁華、熱鬨,許多百姓手中有些閒錢,時不時地打打牙祭。
同福客棧生意好得不得了,郭芙蓉每天忙得腳不沾地,整個人連軸轉,即使鐵打的身子也有些撐不住。
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