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還得脫上衣？”
“需要用到精油按摩，得把上衣脫了。”
“不用搞的那麼複雜，正常按就行，你要是累了，或者是我睡著了，就不用按了，價格就按899算。”
“噢噢，知道了。”
拿著手機，林江給楊濤發了個消息，告訴他晚上自行安排，是走是留隨意，反正是不要打擾自己了。
手機上有幾個女人發來的消息，雨露均沾的，跟每個人都聊了一會。
“林江~”
“怎麼了？”林江看著何思瑤問。
“我，我有點累了，能歇一會嗎？”
林江看了看表，從進來到現在，都快兩個小時了，確實有點難為她了。
“累了就歇會，喝點茶，吃點水果，不用把自己當外人。”
“謝謝你，沒有瞧不起我。”
似是坐的累了，何思瑤站了起來，靠在了牆邊上。
“各憑手藝掙錢，為什麼要瞧不起你？”
“但我們這個行業，彆人一聽都會想到那方麵，覺得我們就是出來賣的。”
“彆人怎麼想是彆人的事，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了。”
不痛不癢的，林江說著安慰的話：
“等有一天你不缺錢的時候，不做這行就行了。”
何思瑤默默的低下頭，釋然的說：“嗯，你說的對。”
“但話說回來，這種地方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你自己注意點。”
“謝謝你跟我說這些。”
悄悄的，何思瑤抹了把眼淚，但沒有出聲。
“我休息好了，繼續給你做吧，不能讓伱白花錢。”
“不用了，再按腿都要禿嚕皮了。”
“那我給你按按肩膀吧。”
“不用了，你找個地方歇一會吧。”林江說：
“你要是能包夜，交給我按包夜算，然後你找個地方睡覺就行了。”
“我們這有包夜，但我從來沒做過，我不是出來賣的。”何思瑤解釋道。
“我沒這個意思，你彆誤會。”林江哭笑不得的說：
“我睡覺了，後邊的事你自行安排吧。”
林江把手牌摘了下來，交給了何思瑤。
“等會你走的時候，幫我把衣服拿過來。”
“嗯。”
……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
“確實挺解乏的。”
嘀咕了一句，林江起來伸了個懶腰。
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擺在旁邊，好像還被熨過了。
服務確實不錯。
穿好衣服，林江離開了，去了前台結賬。
除了四張套票，又額外花了2000多，花費並沒有林江想象中的多，何思瑤似乎並沒有按包月算。
開車回到麵館，上座率已經超過一半了。
楊濤三人正在後廚忙活著，看到林江到後廚來，笑眯眯的說：
“江哥，下次再有這種好事，彆忘了叫我們。”
“看來昨天的體驗不錯。”
“怎麼說呢，其實也就那麼回事，並沒有想象中的好。”
“但看你的狀態，好像挺爽的。”
“不瞞你說，他們倆出來大半年，我出來小半年，他們倆還是殘疾人，一直在為生活發愁，我們都沒心思想這些事，也沒人願意跟我們扯這些事，所以說吧……”
“所以說你們是憋壞了。”
“可以這麼理解，所以來個差不多的，就也挺爽的。”楊濤說：
“但昨晚上我們唱歌的時候，來的那幾個女的，就是很一般的水平。”
“你都說一般了，那就真是一般了。”
楊濤嘿嘿一笑，“主要是這段時間，天天都有漂亮女人來找你，我們的眼光也上來了。”
“所以你們三個覺得，這裡就是個一般的地方，對不對。”
“差不多吧，質量還有待提升。”
林江吧嗒吧嗒嘴，他們仨都給出這種反饋了，就說明這家會所正在走下坡路。
何思瑤應該就是那裡的台柱子了。
儘管表麵上沒查到任何出售的消息，但有可能是在暗箱操作，所以這事要快點進行。
中午的時候，何思瑤打來了電話。
“是林江麼。”
“是我，怎麼樣了？聯係上了嗎？”
“嗯，馮經理來單位了，在哪裡見麵？”
林江回想著附近的飯店，“會所對麵好像有一家叫川粹的川菜館，半個小時後在那見麵。”
掛了電話，林江訂了個包廂，又複製何思瑤的手機號，加了她的好友，將包廂號告訴了她。
事後又給何靜撥去了電話，讓她到商場裡，買一套最貴的化妝品送過來。
全程不到十分鐘，事情就搞定了。
拿著化妝品，林江帶著楊濤，開車去了川粹，並到了203包廂。
沒過多久，包廂門被推開，何思瑤跟一個三十多歲女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何思瑤的打扮稍顯普通，藍色的牛仔褲，搭配小白鞋和白色半袖，看起來還是一副清清純純的樣子。
她旁邊的女人，穿了一條灰色小皮裙，穿著肉色絲襪，臉有些圓，胸前圓鼓鼓的，韻味十足。
而在昨晚的交流中，林江得知了對方的名字，名叫馮慧穎。
“馮經理你好。”
林江客氣的，把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馮慧穎雙手接過了，並掃了一眼名片上的內容。
“林總你好，我聽瑤瑤說您找我。”
馮慧穎也很客氣，因為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
自己就是個小小的經理，還談不上身份和地位。
林江昨天一晚上，就消費了將近一萬塊錢，自身的財力自然是不用說的。
人家能主動來找自己，還很客氣的請客吃飯，算是給足了麵子。
自己要是端著架子，就有點不知好歹了。
“確實是有點事，想跟您了解一下。”
林江把提前準備好的化妝品拿了出來，“初次見麵，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林總太客氣了，你和瑤瑤是同學，不用這麼見外的。”
“一點小心意而已。”
“那就謝謝林總的好意了。”
“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