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禾怔了一下。
羞的直跺腳。
“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你怎麼還想著這事呢。”
“沒辦法,我這人的精神層次不高,就喜歡這些玩意。”
“我看你就想讓出醜是吧。”
“怎麼能說是出醜呢,畢竟就隻有你和我知道。”
“現在不能去,我爸媽說今天要去貝克萊逛逛,要是再像上次一樣,被他們撞見就不好了。”
“這個的話……”
林江頓了一下,“在他們眼裡,咱們倆已經把該乾的事都乾了,就算看到了也沒事吧?”
“我是怕他們叫你回去吃飯,還得耽誤你的時間。”
“先入為主了吧,萬一我也想去吃飯呢。”
“真的?確定?”
梁舒禾眯著眼睛,狐疑的表情,像是一隻豐腴的狐狸。
“你是想去我家吃飯,還是想跟我一被窩睡覺?”
“自然是都想的。”
梁舒禾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紅暈,但被額前的碎發,很好的掩蓋住了。
“甲方爸爸要開始潛規則女下屬了,你已經從一個正經企業家,變成萬惡的資本家了。”
“說話要講證據的,上次在你家,可是你留在我床上睡的,之後在會所,也是你說忍不……”
“不許說了!”
梁舒禾踮起腳尖,捂住了林江的嘴。
“大白天的,快點去乾正事,不能想這些東西。”
林江笑笑,“走吧。”
兩人來到了會所,此時,裡麵已經煥然一新。
沒有改造前,進來後,整體的色調和氣氛,會給人一種迷離的感覺。
主觀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太正經,自己要是警察,都得先來這家看看。
現在就不一樣了,整個大廳更加的明亮氣派,幾名穿著短裙絲襪的女服務員坐在一側的沙發上,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地方的質量不錯。
“林總,梁姐。”
看到林江和梁舒禾進來,大廳裡的人,都紛紛站起來打招呼。
林江點點頭,“忙你們的吧。”
儘管這幾個月,一直在進行裝修改造,但還一直在開門營業,隻不過散客少了些,來的都是老主顧,營業額雖然少了點,但沒有太難看。
兩人上了樓,林淮四處看了看,整體來說非常滿意。
如果把自己定位成普通人,肯定也想也來這消費一下。
逛完之後,兩人去簡單衝了個澡,然後回到了包廂。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沒閒著,正好趁這個時間,放鬆放鬆。
“我們公司所在中環大廈,你知道吧。”
“知道,怎麼了。”梁舒禾問。
“過段時間,我打算把那個地方租下來成立集團,到時候會涉及內部的裝修和改造,你提前準備下。”
梁舒禾的眼睛瞪起了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林江。
“那可是中環中心,中海的地標建築,你都搞下來了?”
“沒你想的那麼誇張,就是租了十年。”
“一口氣租了十年,也很厲害了好吧!”
梁舒禾已經不知道該形容眼前這個男人了,他好像什麼都可以,就沒有他辦不成的事。
“這個活暫時就交給你了。”
“怎麼叫暫時交給我呢。”梁舒禾傲嬌的問。
“這麼大的項目,能不能拿到,自然得看你的表現如何。”
梁舒禾的目光,看向了兩名女技師,一本正經的說:
“你們先出去吧。”
兩名女技師看了林江一眼,林江點點頭,得到了應許,便離開了包廂。
盤腿坐在床上,梁舒禾拿著皮筋,把自己的頭發紮成了丸子頭,然後到了林江的床上。
“金主爸爸,我來給你按。”
說著,梁舒禾就給林江按起了腳。
“就算是按的好,也未必能拿到這個項目。”
“金主爸爸,你有點逼良為娼的意思了。”
“還真讓你說著了,有錢人就喜歡乾這個。”
梁舒禾很認真,用自己的方式按著。
浴服的扣子沒有完全係上,能看到兩個大白兔在裡麵亂晃。
“金主爸爸是壞蛋。”
梁舒禾嬌嗔了一句,在互相撩撥的過程中,曖昧的氣氛也在升溫。
“夜場那邊的裝修,進行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進行三分之二了。”梁舒禾說:
“裡麵需要改動的地方並不多,速度也就能快點,再給我一個星期到半個月,差不多就能完工了。”
林江點點頭。
夜場的任務,給的是黃金級腎臟,有了這麼玩意,以後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抓緊吧……”
“我爭取一個星期內,把這些事情處理完……”
梁舒禾看著林江,“金主爸爸舒服嘛?我按的怎麼樣?”
“有進步,非常的舒服。”
“金主爸爸……”梁舒禾燒燒的說,“除了純棉的內衣,我知道你還喜歡什麼了。”
“我喜歡啥?”
梁舒禾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壞笑,“你是不是還喜歡我穿學生裝,或者JK製服什麼的?”
“嗯?”
林江忽然來了興趣,這個事,他之前都沒想過。
長久以來,梁舒禾都是以禦姐形象示人的,而且在自己認識的這些女人裡,她也是禦姐氣質最濃的一個。
這從她不穿純棉內內的性格上,也是很好的證明這一點。
如果像她這麼禦姐的人,穿上JK短裙什麼的,反差感豈不是得爆棚?
“我覺得真行,等會去買一套,我得好好體驗下。”
梁舒禾看了看表,似乎對這個提議,也是非常感興趣的。
“現在不行,這個點,他們倆應該剛看完電影,不太可能走,還是等等再說吧。”
“看電影?”
“就是你們拍的《夏洛特煩惱》,我看完之後,就給其他推薦,我媽知道是你投資拍的之後,就要去看電影,支持你的工作。”
“你看看,論支持力度,你連叔叔阿姨都比不上。”
“我都給你按腳放鬆了,我還不如他們麼?”
“光按腳有什麼意思,一點都不解乏。”
“這個簡單,我給按按頭,讓你放鬆放鬆。”
“這個可以。”
梁舒禾坐到了林江跟前,浴服的扣子也沒有係上,似乎就有讓林江看到的意思。
“哎哎哎,你不是說按頭麼,你按我腦袋乾什麼。”
梁舒禾怔了一下,“這不就是按頭麼……”
“頭是頭,腦袋是腦袋……”
“頭是頭……”
梁舒禾起初沒明白,之後就懂了。
因為已經抬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