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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妄聽到她的聲音，輕應了一聲，“嗯。”
他語氣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有事問你。”
白語沐眨了下眼睛，感覺腦袋有點暈暈乎乎的，“什麼事呀？”
她的嗓音很甜，喝了酒後無意間帶著一股軟糯，像是羽毛劃在心上，聽的司空妄心裡有些癢。
他清了下嗓子，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把車借給朋友過？”
“什麼車？”白語沐還有些迷糊。
“那輛粉色的賓利。”
司空妄這句話一出，她心裡一驚，突然清醒了幾分。
說出的話都有些磕巴，“怎……怎麼了？”
司空妄以為她被自己嚇到了，放輕了聲音，“沒事，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把車借給誰了？”
坐在他旁邊的路天堯聽到他的語氣，瞪圓了眼睛，有些不太敢相信。
這他媽說話的語氣溫柔的讓他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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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那個冷硬狠絕的司家掌權人嗎？
鋼鐵直男也能這樣說話？
白語沐聽到他的問話，心砰砰直跳，破著頭皮開口：“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哦，我一個朋友在賽車場看到那輛車了。”
司空妄的聲音聽不出來什麼情緒，白語沐卻嚇的不輕。
她萬萬沒有想到，當時賽車場上會有他的朋友。
現在找到了他那裡，肯定已經查清楚了。
因為司空妄的關係，才沒有繼續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