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沐在感覺自己的手腕被鬆開後,也漸漸鬆了口。
她仰頭瞪著司空妄,不服氣的反駁道:“你才是狗,狗都沒你這麼喜歡咬人,咬的疼死了……”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把平時想說又不敢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司空妄這個男人特彆喜歡咬她。
不僅僅是剛才咬她的鎖骨,平時也咬。
女孩有一雙又圓又大的眼睛,清澈又水潤,此時她的眸光有些迷離,眼尾有些泛紅,說話的語氣帶著幾分輕嗔和抱怨,聽起來像是在撒嬌一樣,看的司空妄心裡有些癢。
他心裡剛才升起來的怒火也在無意間散了幾分,語氣不知不覺就軟了下來,“很疼嗎?”
聽她這聲抱怨,他忽然想起,自己似乎挺喜歡咬她。
特彆是欺負她的時候,她的皮膚很白也很嫩,輕輕碰一下就能留下痕記。
他喜歡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但是,他記得,自己好像沒有用過力?
至少,比她剛才咬他的手用力輕。
司空妄想到這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已經被女孩咬的滲了血。
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居然不覺得生氣。
反倒是,覺得有些好笑?
她自從跟了他之後,一直挺乖的,又乖又甜。
這還是她第一次跟他鬨脾氣。
司空妄想了想,好像他才是那個被騙的吧?
白語沐聽到司空妄的話,並沒有注意他的語氣變化,對著他點了點頭,“廢話,你看我咬你,你疼不疼?”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心虛的看了司空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