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妄今天晚上有個酒局,對方是司家的深度合作夥伴,半個月前雙方就約好了時間。
酒過三巡,順利簽好合同之後,司空妄便謝絕了去會所的提議,讓公關部部長全程跟著,自己提前離開。
走下樓,夜晚的風吹過來,他揉了揉太陽穴,抬手看了下時間。
已經晚上七點半了,早上離開的時候那丫頭剛睡著沒多久,他便沒有吵醒她,叫了人去給她做飯。
這個點,不知道醒了沒有。
想到這裡,司空妄感覺有些懊惱。
昨天晚上喝了點酒,突然看到小女人不同於以往又乖又甜的模樣,穿著性感的小黑裙,突然就上頭了。
想起她昨天晚上鬨騰的勁,感覺有些頭疼。
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鬨的女人。
司空妄從小性子薄涼,最討厭麻煩,所以當初白語沐又乖又甜的模樣撞進了他的心底。
然而昨天晚上,他發現,乖隻是假象。
當時被欺騙的憤怒就席卷了自己的理智,但是回過神來,聽見白語沐說要跟自己一刀兩斷,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
乖雖然是假的,但是甜是真的。
司空妄今天一整天都在公司,但是腦海裡,總是會不斷浮現女孩的臉。
笑的甜進心底的模樣,被他欺負狠了淚眼汪汪的模樣,還有被他逼急了,咬他的模樣。
司空妄站在人來人往的路邊,有幾分恍惚。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栽了。
也突然明白,昭哥為什麼會這麼縱容喬意晚那個女人。
望著周圍川流不息的車輛,司空妄突然很想回家。
就在這個時候,司機將車從停車場開了出來,恭敬的為他打開了車門。
司安妄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