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絕對沒有欺負過她。
他甚至覺得,他把自己僅有的耐心都給了她。
不僅特意為她訂餐廳,親自接她下班,送禮也從來不含糊。
怎麼到了她那裡,就成欺負她了?
白語沐聽到男人理直氣壯的話,氣的將頭轉向了一邊,不理他。
她總不能說這男人每次都變著法的欺負她,咬她,還掐她,現在更是過分,居然要把她鎖起來。
白語沐咬了咬唇,沒有出聲。
反正她也沒有話語權,說了隻會自取其辱。
司空妄見她不出聲,也緊抿著薄唇,有些鬱悶。
兩人一路無話。
大約一個小時後,黑色的勞斯萊斯重新停在了碧荷園的門口。
白語沐推門下車,眉頭皺的很深。
她沒有想到,自己才剛剛逃出來不到五個小時,就又被抓了回來。
司空妄下車後讓司機離開。
接著,攬著女孩的腰,朝著彆墅裡麵走了進去。
穿過庭院的時候,他注意到了女孩緊咬著的唇,想了想,開口說道:“明天我讓人把這裡過戶給你。”
她不是說這裡不是她的家嗎?
他把這套房子過戶給她,不就成了她的家了?
白語沐聽到他的話,眉頭皺了更深了。
她搖搖頭,嗓音清淡,“不必了。”
她要他的房子做什麼?
司空妄聽著她清淡的語氣,心裡又悶又堵。
他擰著眉,沉聲問道:“那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