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意晚聽出陸時澈語氣裡那抹高高在上的意味,冷笑著問道:“你這人是不是有臆想症?”
她目光冷淡的望著陸時澈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緩緩開口:“我不愛跟腦子有問題的人扯上關係,以後離我遠點。”
自她跟許墨深說自己失憶之後,那男人一直沒有說話,氣氛有些沉默。
正巧兩個認識她的人過來喊她喝酒,她略思索了一下,就應下了。
反正許墨深還要消化個一時半會,她不妨過來套套話。
誰知道,會遇到假惺惺的喬冰雅和這個奇葩男人。
“你不待見我也就算了,時澈哥哥他又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喬冰雅拿著紙巾擦著臉上的水珠,柔弱哽咽的嗓音裡,帶著一絲為陸時澈抱不平的語氣。
聽到她的話,陸時澈也反應過來,陰沉著臉色,怒聲道:“喬意晚,道歉,否則彆怪我不留情麵。”
見場麵鬨的有些僵,旁邊的人開始打圓場。
“喬大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呢?服服軟道個歉,說幾句好聽的,哥幾個又不會真的為難你……”
“就是,難道你真的不想在海城繼續混下去了?”
“退一萬步來說,你想在娛樂圈裡混下去,哥幾個捧捧你,不是也紅的更快?非得鬨的這麼難堪?”
喬意晚眉頭一挑,嗤笑出聲,“說幾句好聽的?在做夢呢?”
林麗珍看向那群打圓場的男人,暗罵喬意晚狐狸精,隻會迷惑男人。
她不屑的開口:“你們幾個跟她說那麼多乾什麼?直接把人按在我們雅雅麵前跪著道歉不就完了?”
楊曉珠點點頭,“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不進棺材是不會掉淚的……”
這兩人家境好,身後不乏男人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