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強笑了一下,沒有回答那些問題,而是問道:“族長,你們知道狼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他不是在山洞裡嗎?”
“這個啊。”狼天撓撓頭,一邊疑惑一邊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告訴他:“突然消失的,我們都看見了,沒想到突然他會傷得這麼重。”
範舟剛才猜測了很多,但他真沒想到真相是這樣的,心臟像是突然被人用手攥住,他難以置信的看向倒在地上的白狼。
原來是要趕來救他,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
他抿緊唇,眼眶有些紅。
傻子。
明明自己還瘸著。
平時那麼小心翼翼,唯恐左腿不能徹底痊愈。
而且其他獸人已經衝過來救他了。
可為了他,這些全都顧不上想不到,一心要救他……
“兔舟,你彆太擔心了,熊靜很快就能回來,狼尋一定沒事的。”貓魚感受到了範舟的難受,忍不住開口安慰。
其他獸人也紛紛出言。
白狼看上去的確慘兮兮的,若是換做其他獸人,受這種傷肯定早就死了。
但白狼還有呼吸!
範舟沒說話,他心情沉重,隻是沉默著繼續給白狼灌水球。
狼天幫不上忙,就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昏迷中的虎聲三人,他走過去,把這三個罪魁禍首綁了起來。
風尋並沒有殺他們,隻是把他們打暈了。
這三個獸人戰力很強,現在成了他們部落的俘虜,斧頭部落今後肯定不敢來挑事了。
天慢慢暗了下去。
熊靜卻是沒有蹤跡。
就在範舟心焦胡亂猜測時,熊靜終於回來了。
她背上綁著一個獸皮袋子,肚子上有一道淺淺的紅色爪印,像是傷口。
“熊靜!你受傷了?”
貓魚衝了過去,一邊去解她背上的獸皮袋子一邊關心的問。
“把、把獸靈花給狼尋。”
熊靜呼哧呼哧的說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累的一句話都講不出來了。
貓魚趕緊叼著獸皮袋子來到範舟跟前,範舟打開,裡麵除了那株快要徹底盛開的獸靈花,還有十三株長了花苞的獸靈花,另外還有兩個硬果。
範舟一共種了十四株獸靈花,熊靜全部挖過來了。
在場的獸人看呆了,這麼多獸靈花?!
範舟顧不上誇熊靜細心,趕緊拿起那株已經開了花的,掰開白狼的嘴巴放了進去。
獸靈花立馬化作水,自動流向白狼的喉嚨。
範舟又拿起一株結出花苞的放到白狼的嘴巴裡。
一連喂了八株,正要喂第九株,白狼終於睜開了雙眼,他眼珠濕漉漉的,裡麵有薄薄的水光浮動,好苦啊,嘴巴裡的苦味要壓過身上的疼了!
但他扯了扯嘴角,想要笑。
“吃。”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個剝了皮的硬果塞到了他的嘴巴裡。
舌頭觸及到硬果的甜,他顧不上和範舟說話了,本能的開始吃硬果。
任何獸人都承受不了獸靈花的苦味,他也不例外。
聽著他哢嚓哢嚓的咀嚼聲,範舟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下去了一些。
趁著白狼沒空說話,他用靈泉水衝洗白狼的肚子。
血跡被衝走,露出乾淨的白色毛發,一直到白狼將硬果嚼完了,也沒有鮮血滲出來。
血止住了。
範舟的心頓時又回落了一些,他將剩下的那個硬果也塞到了白狼的嘴巴裡。
其實風尋已經有些緩過勁兒了。
但身上還是疼,一個硬果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