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在不遠處的山丘上飄來一陣悠揚的琴音。
“溫迪?大晚上的不在酒館裡喝酒,怎麼來這荒郊野外彈琴了?”
“這不是來了一位異鄉而來的旅人,總得歡迎一下,這首曲子,就當作是我們友誼之間的見證了。”
溫迪的身影踩著一陣清風飄了過來,不帶任何戰意,仿佛真的就是為了交朋友而來的一樣。
陳瀟也大概知道,對方能恰好在這個時候找到自己,絕對是感應到了什麼。
否則這位天天摸魚的神明,哪裡會因為看到陌生旅人就來交朋友的習慣。
“不過這位朋友竟然認識我啊,而且還能準確說出名字來,看來,我與朋友格外有緣呐,怎麼稱呼?”
“陳瀟,這麼叫我就可以了,而你我當然知道,全大陸最好的吟遊詩人,自然聽過你的稱號。”
溫迪輕輕的笑了笑,不經意間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陳瀟。
看起來平平無奇,確實和普通少年彆無二致,但他的身體內似乎蘊含著什麼恐怖的東西。
雖然感受到不到他的氣息,但他憑空出現在蒙德城外的那一刻,他還是注意到了的。
不然也不會第一時間察覺並且趕來。
“陳瀟啊,那,你來蒙德是為何而來呢,難道是為了賞月麼?”
“可以這麼說,今夜的月亮格外的亮堂,出來走走,還是有益身心健康的。”
當然是扯皮,陳瀟是為了找那位還在海邊定居的旅行者來著。
雙方沉默了幾秒,陳瀟還是決定開門見山。
說點其他的事情轉移一下注意力。
“風魔龍的事情還沒解決完吧,特瓦林似乎還沒完全找回自己的理智?”
“深淵的汙染,哪裡有這麼輕鬆可以解決,你連特瓦林的事情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