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其實女皇我還是知道她一些事情的,所以這件事我會去幫助她,但也不能太明目張膽,畢竟現在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是巴巴托斯呢。”
就在這時,一旁拐角內進行淩晨鍛煉歸來的琴有些愣神,看著張雅和溫迪的對話。
還有一旁呆若木雞的熒和派蒙,幾個人之間的氣氛都顯得有些詭異。
“居然還是會被聽到,這算是某種不可違逆的因果不成?”
張雅看著不遠處已經幾乎呆立著的琴團長,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麼。
果然該知道的人還是會知道,這件事好像沒那麼好違抗。
而琴則是看了一眼溫迪,謹慎的她都有些懷疑自己的內心。
為什麼剛才自己看得到溫迪,就確信了對方的身份,這位吟遊詩人的名號在蒙德不算小的。
但她從沒把他和巴巴托斯串聯到一起去想。
隻是這麼想來,她確實也有些意動,因為溫迪的模樣和巴巴托斯確實有幾分相似。
但也不敢保證是刻意做成這個樣子的。
就在這時,一陣輕柔的風飄過,所有人都仿佛來到了一片廣袤無垠的海洋之上。
周圍的空間色彩紛呈,而此時坐在地上的溫迪,背後則是亮起了淡青色的氣流。
仿佛,變成了一條條的翅膀,環繞在他的身邊。
“唉,本來也想隱瞞自己的身份的,不過在這之後的事情估計會比較麻煩,陳老板那也是一個不定量的家夥,我覺得,有必要還是認識一下琴團長的。”
彆看溫迪整天酒醉狂暴的樣子,但他心思縝密的程度不比鐘離差多少。
也不是沒有生活常識的人,隻是賺來的摩拉基本都用來喝酒了而已。
而在這片領域之中,溫迪緩步上前,來到了她的麵前之後,背後展開了一團青綠色的光影。
和神像上的不能說一模一樣,但也有了八九成的神韻。
琴立刻感覺身體如同竄過一段電流。
下一刻,周圍的景色全部消失,溫迪也消失不見,還沒等琴行禮就已經離去。
“如果有機會的話再聚吧,各位,我就先走一步啦。”
風中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