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家騎兵隊帶來的壓迫感,讓整個空氣都凝結了。
清戰俯視著一切,眼神盯著清冷,緩緩地開口說道:
“吾乃清家清戰,奉命前來迎接清冷,請諸位讓道。”
這一字一句,猶如萬千威懾,每一個字吐出,都包含著清戰修為的高深,竟蘊含著靈氣一般。
清戰的目標是衝著清冷而來,程雲凡立刻警惕了起來。
他快速的來到了清冷身邊,與她一同麵對清家。
當看到清戰的出現,清冷氣的手都在發抖。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清徽宗。”清冷低著眸子,聲音低沉地說道。
曾經二十年的時間,清冷已一個世外之人,在這清徽山上隱居修煉,從未有清家人上麵到訪尋找。
她一直以為,清家從未發現此地。
清戰眼神蔑視,嘴角勾勒出淺淺微笑說道:
“二十年的時間你也玩夠了,這些年我們也沒有管過你,如今大婚將至,你也該回清家準備一下了。”
聽到這話,清徽宗的人都愣了一下。
那些長老弟子都知道清冷的身份,但他們不知道這所謂的大婚為何事。
清冷眼眸低沉,臉色沉重仿佛能凝出水一般。
所有人這才知道,程家與清家近來的關係,全是靠清冷與程天命的訂婚來維持的。
“可是我不想回去。”清冷說道。
“夢該醒了,人也該上路了,休要妄想從我們手上逃脫,這是你的宿命,我們清家的命運都掌握在你手上。”
清戰說話間,甚至都沒有正眼瞧一眼清冷。
在他的眼裡,清冷也不過是他收獲名利的一個工具罷了,他根本就不在意清冷的想法。
哪怕清冷是他的女兒。
他的威懾極大,巨大的壓迫感傾瀉而下。
清冷低著頭,從小到大作為他的女兒,她從未能夠擁有過自己的想法。
對於她來說,她有著對清戰深深的恐懼。
“我不要回去……”
她輕聲細語得說著,聲音小到隻有他身旁的程雲凡聽得見。
程雲凡眼神堅毅,看向清戰。
既然清冷不想去,程雲凡就要替她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