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等死?不會(2 / 2)

末了,溫川謹的麵容變出好幾張臉,直到最後停在了裴至善的臉。

平整的臉又漸漸東一塊露骨,西一塊長出人臉。

所有的人臉都是他。

江見晚麵色一瞬間蒼白,她無力跌落在地:

“你想做什麼?”

“沒有拜帖,就是賊。剛好缺兩,你們當覺榮幸。”裴至善此刻邪氣得很,與書房的他、剛剛的他判若兩人,江見晚一時間分不清真假。

你、們?

溫川謹他也被……

“是的。”裴至善鬆了鬆鎖鏈,勾起江見晚的下巴,使她被迫抬頭。

江見晚心如重石。

雲山裴氏,素來擅長讀取人心,看來名不虛傳。

她掙紮著,卻被沒耐心的裴至善一掌擊碎了她的丹田。

江見晚痛呼一聲,腦袋就要歪下,再次被裴至善的手扣住。

“你倒是長得俏皮,不如做我妾吧,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江見晚無力反問:“你不是和你夫人恩愛嗎?”

“這種情情愛愛的,一人怎麼夠?”裴至善眉一挑。

似乎覺得這樣的她有些無趣,便起身,拽著鎖鏈,將江見晚如死的畜生拖著走。

江見晚暗中積蓄著力量,死死盯著裴至善的背後,她猛地閉上眼,周身開始縈繞一團白霧,逐漸凝實、凝實。

最後撞入體內。

與此同時,江見晚緩緩睜眸,眼底泛著淡藍色的光,眼神淩厲,無力的手也漸漸握緊。

異變突生——

“祝蒼!破鏡!”

丹田已碎的她本不該招出劍,也不可能使出元嬰期的修為。

但此劍足足有逼向元嬰後期之勢,直衝裴至善的頭部。

裴至善回頭,迎上了萬軍一劍的祝蒼,鎖鏈也從江見晚手上收回,和祝蒼抗衡。

如此緊張的對戰中,裴至善仍好奇開口:“你不是被我碎了丹田嗎?”

“你忘了,鬼鏡再怎麼強大,也得有一分假!”江見晚冷聲道。

“哦,你說什麼?鬼鏡?小姑娘可不要亂說話。這可不是你口中的鬼鏡。”裴至善邪笑,穩重的氣質扭曲成陰鬱、癲狂。

江見晚丟出符咒,躲開裴至善從地底冒出的骨手,懸於空中,長劍握於手心,俯視裴至善。

她能感到覃夫人的善良,也謹記著師尊的話。

善良的人不該如此。

覃夫人很好,雖然僅僅隻見了幾麵。

不去思索裴至善為什麼會如此,這般虛偽的人,不僅欺騙一心待他的妻子,還以魂飼鬼造下滔天罪孽。

事實如此,江見晚垂眸冷聲道:

“辜負妻,裝作深情郎!好一裴氏,竟敢以生魂喂鬼!”

卻不想,裴至善大笑起來:“我聽從我父親的話,怎麼就是辜負!生魂喂鬼,那是救人!救人啊!你懂不懂!”

江見晚道:“生魂飼鬼,唯有邪術。邪術吞萬魂,冤死的人你又該怎麼去救?冠冕堂皇!”

“不懂也沒事,現在就差一人了。”裴至善笑完眼眶就開始流血淚,整個人被紫霧包裹,似乎要自儘來帶走自己一命。

江見晚心道不好。

“蒼法一念,滅!”

祝蒼劍頓時發出耀眼的光芒,直逼裴至善,就在劍尖即將落在裴至善的身上,不知哪出來的一位婦女裝束的女人擋在了他的麵前。

此劍招本就是以急速著稱,江見晚瞳孔微縮,忙收回部分力量。

慘遭到反噬,她落地吐出一絲血。

江見晚緩了一會,才將視線轉到地上的二人。

即便收力大部分,元嬰期的一擊仍對於一個築基期的修士致命。

“覃悅!”裴至善忙忙接住倒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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