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兄弟要是有興趣,咱仨一起去瞧瞧?”
溫川謹哦了一聲,追問道:“那還有位是?”
錘子朝江見晚比劃了一手,道:“就是你口中的江小俠,怎麼樣?”
“不是,錘子,你拉個凡人乾啥。多個累贅。”潘獻勻撿起掉在地上的紙,聽見錘子這番話,滿是不解。
鄔今杏朝潘獻勻緩緩搖頭,歉意朝溫川謹行禮:“這位公子,無論你感興趣與否,此樁案子確實不得凡人加入。”
被禁言的宗音娟都想將眼珠子瞪出來,但是除了江見晚偶爾朝她看去,其餘基本上沒怎麼理會。
“我可不是普通的凡人,江小俠你說是吧?”溫川謹將話頭拋向江見晚,然後一臉期待地等著江見晚的肯定。
江見晚掃視五個人,然後才將目光移到溫川謹身上。
“他確實不普通,但依舊是凡人,不必理會。”江見晚和宗音娟雙目對視,“錘子,我待會把她解開,我們去百花樓,你先行。”
錘子點頭道:“好的,江師姐。”
一陣風吹過,下一眼錘子原本站的地方空人,朝門口看去,也抓不到錘子的影子。
“這家夥跑得是快。”
潘獻勻小聲地道,然後略帶憐惜地看了眼宗音娟,毫不意外受到白眼,於是假裝咳了幾聲,往鄔今杏方向走了幾步。
“江小俠,我呢?”溫川謹見她沒打算安排他的事,下意識上前扣住她纖細卻有力的手腕,問道。
江見晚不留情地甩開:“我覺得我說得很清楚,凡人不要摻和修士的事情,對你沒有好處。”
溫川謹如星辰般閃耀的眸子黯淡下去,輕聲道:“好。江小俠還是嫌棄我一介凡人。”
說罷一個人孤單地站在一邊,江見晚走幾步他就默默跟著,還沒好透的身子穿著衣服也顯得單薄,他唇瓣泛白,可憐地抿起,眼睛水潤,似乎忍不住咳嗽。
咳著咳著蒼白的臉也泛紅,溫川謹斂眸蓋住眼底的算計。
鄔今杏有些看不得溫川謹這般,柔聲開口:“江師妹,我雖也覺得此事凡人不可摻和,但師妹你也說了,他並不是普通凡人,能得您一句不普通。我倒是覺得多一個人,也是多個幫手。”
見有人幫著自己說話,溫川謹垂眸,裝得更加可憐。
“得了得了,江師妹,反正你是元嬰中期了。基本上不會有性命之憂,這兄弟看著怪可憐的,實在不行死了也活該。”潘獻勻也不再固守己見,也幫著勸起了江見晚,畢竟這小兄弟柔柔弱弱的,真要死了也隻能活該。
江見晚視線和溫川謹對上,自然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她看見了他眼底的狡黠,微微側頭,傳音給他:
“早知如此,就攔著那藥。”
言外之意就是,讓他病死得了。
“江小俠,那日你不辭而彆還把我打暈了,要不是如此,我怎麼會倒在路上呢?”溫川謹湊近些,低聲道。
他眼角上揚,帶動那花痕上下移動,襯得俊美的臉更誘人幾分。
其實溫川謹和譚師兄的長相相差甚遠,譚師兄作為宗主的繼承人,由於他的外貌過於妖孽,時常讓人覺得他不堪大任。
但溫川謹更多的是俊秀,也不知宗音娟從哪看出的相似。
提到宗音娟,江見晚打了一個響指,宗音娟身上的術法就被解除,但她好像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