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鴇察覺不到她的修為,便料定是低於自己。
於是老鴇有些輕蔑地開口:“就你一姑娘,怕是沒見過世麵吧?”
江見晚見老鴇這副姿態,僅僅一個眼神,就將她震懾住了。
“姑娘怎麼了?這姑娘厲害著呢,怕是你一輩子都見不著的人。”溫川謹此時已經到了江見晚身後,剛一直沒出聲也在打量著地上那具屍體。
他聽到老鴇這般說話,語氣也帶上些冷意。
老鴇對凡人沒啥好語氣,哼一聲道:“凡人就不要隨意說話。我百花樓雖沒些厲害的,但對付你還綽綽有餘!”
溫川謹將江見晚擋在身後,開啟了和老鴇一對一的交流。
江見晚見狀,也沒硬要開口,就繼續看起百花樓的內部陳設,想去發現新的線索。
溫川謹不緊不慢的聲音響起。
“我們接了案子定然會在這上麵寫的時限內破解,再說了,你怎麼知道就隻有我們兩個呢?”
老鴇繞著溫川謹走動幾步,不小心路過血跡,嫌棄地往後退了幾步,才回:“一月太長了,若是……”
老鴇不懷好意地眯了眯眼:“七天,我隻給七天時間。若是破了,那我就賠罪,若是沒有。”
她停頓幾秒,上下掃視了著背著的江見晚,眼裡劃過精明。
“讓她自廢筋脈,來我這接客。”
溫川謹嗤笑一聲:“你這是自個找死。江小俠,咱就慢、慢、破。”
“那老鴇,現在可以告訴我死者是誰嗎?”
江見晚自然是聽清了兩個人的對話,七日後可能會麵對的結果她是一點沒放在心上,隻是比較關注死者的身份。
老鴇沒好氣道:“牡丹。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這個時候死了,真是晦氣。”
她也不顧這兩個人了,反正七日之後,不留也得留。
老鴇轉身,陰惻惻一笑。
“江小俠。”
“牡丹!牡丹!讓我進去!”老鴇沒走開多久,外麵就一陣哄鬨。
江見晚和溫川謹對視一眼,走了出去。
相差無幾的服飾,女子妝容已花,想要衝進來,卻被一邊的老鴇死死拽著手臂,然後將她一推。
女子跌落在地上,見裡麵有人出來,還是爬起來問道:“牡丹呢?不對,肯定是他、肯定是他,他來尋仇了。”
她說著說著,害怕得縮起身子,口中隻記得念叨那個‘他’。
江見晚湊上前,輕聲問道:“他是誰?”
“青蓮姐姐,她來尋仇了。不對、青蓮姐姐沒死,不對不對,死了,她死了……是她肯定是她尋仇來了!”
原來是她。
溫川謹問道一邊的人,旁邊女子雖然也十分害怕,見有如此俊美的男子問話,下意識回道:
“這位是梅花,她口中的青蓮早就在幾年前被媽媽趕出去了。與牡丹交好,如今怕是刺激大了,都有些瘋癲了。”
“怕是和青蓮一樣了。”紫衣女子歎息,眉間憂愁。
江見晚也來到了溫川謹邊上,問:“青蓮什麼事情可以和我們說說嗎?”
問到這,那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又看向一直盯著的老鴇,不敢吭聲。
與此同時,在外邊候著的錘子已經追著逃竄的人影跑到荒野,那人也露出了真容。
錘子道:“原來是個姑娘。”
被他稱作姑娘的女子,眉間有一紅紋,看著像是九尾狐,她看著錘子,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