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大宋,那他就得警惕起來了。
因為大宋子嗣不昌,是常態。
搞不好,自己接下來死了都不知道。
據說……
大宋喜歡用鉛塗抹宮殿。
還有下毒等等。
總之……
不可不防啊。
當然!
事實上,可能就是‘種’不行。
也不能全是陰謀論,怪這怪那的。
性格溫婉的女人見他求抱抱,也是連忙從男人手裡抱了回去。
緊接著……
也不知道她們都說了些什麼。
這原本在院子裡的人,便全都回到屋內了。
這正好滿足了趙昕的意願。
性格溫婉的女人本來是把他放到床上的。
就連這床上用的都是錦被,可見,這裡是皇宮的可能性也就越來越大了。
而趙昕,在被放到了床上不過兩秒後,便立刻做出一副想要下床走路的樣子。
性格溫婉的女人便又隻好把他放到了地上來。
畢竟……
這小孩子,多多地練習一下走路,還是可以的。
然後……
趙昕便一路踉踉蹌蹌地,裝作沒有目的,實則非常有目的地,朝著那些畫卷跟字卷的地方走去。
小手一抓住一個畫卷,就死死地捏著,根本不撒手。
性格溫婉的女人便以為他喜歡這個,反正無事,便打開了畫卷,陪著他一起看。
“最興來看,這是你爹爹畫的畫,怎麼樣?好看不好看?”
趙昕首先是大致地看了一眼畫,畫中畫的是兩隻野鴨子,還算是傳神,但是偏偏,這畫沒有寫創作者的名字。
為此……
趙昕又以自己十成的表演天賦,先是扮演了一下小孩子,麵對這野鴨子,會是什麼樣的反應,然後,這才把畫給舍棄,又去踉踉蹌蹌地,去找其他的東西。
而此時的長胡子的男人,也是全程饒有興致地看著。
以至於趙昕,也是不得不要更加地謹慎。
否則……
要是讓對方給看出來端倪,那可怎麼好!
廢了老大的功夫,總算是靠近了書本的位置。
話說……
這性格溫婉的女人都不讀書的麼?
她這裡怎麼感覺書法作品,都比書要多。
然後這書,竟然還是教如何美顏養容的。
趙昕也是直接醉了。
至於這書法作品……
由於太高端了,那字寫得龍飛鳳舞,趙昕隻能說看了都頭疼,誰知道對方這寫得什麼鬼字?
你確定這不是鬼畫符?
這叫書法?
趙昕用皺著眉頭的目光,看向性格溫婉的女人,然後,又低頭看了看那些字。
男人也是說道:“最興來想要學習寫字嗎?”
女人便道:“官家,他才那麼小,哪裡是學寫字的時候。”
不過你還真彆說!
下一秒……
趙昕就去摸那毛筆去了。
小手抓著筆筒,就不撒手。
而在趙昕的視角裡,男人也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特彆地高興了起來,這或許是寓意著,以後他的兒子說不定是一個可造之材?
等趙昕拿起毛筆,戳破了兩張書法作品後。
男人跟女人這才相視無奈。
女人仿佛在說,你看,我就說了吧。
而男人也是嘴角微微上揚,卻帶著一絲難以言說的苦澀。
好在這種苦澀來得快,去得也快。
然後接下來……
趙昕也是再次被那性格溫婉的女人給封印。
一把將他抱起,然後就不給碰屋裡的東西了。
不過說實話,也沒啥好碰的了。
隻能說這女人不行!
都不學習!
都不自我增值的!
伱好歹屋內放一本《論語》什麼的,那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