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微笑誠摯,寫滿了關切,與剛才芮蕤舍人救兔的“冷酷”形成了鮮明對比。
場外一直注意著這一幕的工作人員們直呼:“她這關心表現得好直接!”
“確實,沒想到蘇盈秀才剛來就有動作了。”
鄭重更是捶桌子感歎:“這才是我想要的戀綜效果啊!”
哪像芮蕤她們幾個,躲男嘉賓跟躲瘟疫似的。
談灼的目光從蘇盈秀臉上的笑容,移到她手中的毛巾上。
隨後又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芮蕤和那隻呆呆蠢蠢的兔子一眼。
還是有正常人知道孰輕孰重的。
芮蕤開始還不明所以,但見他還看了眼兔子,明白了:“毛巾你就自己用吧,這兔子不需要,都沒沾到水。”
談灼頓時一僵。
好像還被諷刺了一下。
蘇盈秀同時僵住。
芮蕤低聲說:“這麼看,談先生人還是挺好的,還想把毛巾讓給兔子。”
隻有許長久聽到了她的感歎,竭力憋著笑,沒說什麼。
那邊談灼的下頜線繃得緊緊的,可也不能反駁,反駁就是他人不行,竟然跟兔子搶毛巾。
蘇盈
秀看大家的注意力又都放在了芮蕤身上,臉色也不太好看。
接著談灼轉過頭,僵硬地揮了揮手:“不用了,謝謝,我自己有毛巾。”
說完徑自回了帳篷換衣服,蘇盈秀慢慢收回了手中的毛巾,也放回帳篷。
有了這一出打岔,其他幾人也暫時放下了手中的活,短暫休息了起來。
新人不在,在這裡待過一陣子的六個嘉賓都聚在一起。
許長久順了順懷中兔子的毛,突然覺得,這隻啃了她的菜的愚蠢兔子也沒這麼討厭了。
她咳了咳:“說起來,這湖還真是邪門哈,藺泊洲,沈沂清,現在還有個談灼都中招了,算一算,也就鐘鈺欽沒進去過了。”
芮蕤笑了笑,隨口說:“那可能是因為,命中缺錢,比缺水可怕得多。”
鐘鈺欽:“……”
為什麼都有了談灼了,他還會受到傷害?
藺泊洲和沈沂清的嘴角不自覺翹起。
關子欣和許長久也都笑了:“哈哈哈哈小芮,你說這話也太紮心了吧!”
蘇盈秀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們隱隱以芮蕤為中心聊著天,她眉頭微蹙。
頓了頓,她又看見了在芮蕤旁邊的藺泊洲。
蘇盈秀眼睛一亮。
其實相較於談灼,在這幾個男嘉賓當中,她最屬意的還是藺泊洲。
談灼畢竟目標太大,跟他一起炒炒cp,搞些邊緣曖昧可以給她帶來較高的熱度,但真要離得太近,一旦觸怒了他的粉絲,她還是吃不消的。
現在不過是仗著粉絲警惕和攻擊的目標都放在前女友芮蕤身上,她比較安全罷了。
更何況這男人說話隨心所欲,一點都不給她留麵子,已經讓她幾次下不來台了。
而藺泊洲就不一樣了,身為娛樂公司的總裁,手裡掌握著大把資源不說,身材頎長,容貌英俊,還潔身自好,沒什麼緋聞。
能做到娛樂行業的龍頭,說明他做事還是有幾分餘地的,不至於像談灼一樣橫衝直撞。
總的來說,哪怕作為真正談婚論嫁的對象,他也是絕對的優質男人。
蘇盈秀觀察了一下眾人附近的地形,心中有了想法。
她邊走過去,邊笑著開口:“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命中缺錢缺水的啊?
這應該不是秘密吧?可不可以讓我也聽聽?”
芮蕤簡單概括:“就是一些從名字裡體現出來的命理問題。”
蘇盈秀內心對此嗤之以鼻,麵上卻感興趣地問:“好像很有意思呢,那你們能看出來,我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