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過之後,果然是又發起了燒。芮蕤意
味深長看了一眼封疆。
離開前,醫生見芮蕤背過身去跟許長久說話,悄悄開口:“我說小夥子,你這麼乾的目的我可以理解,”說著,醫生朝封疆擠了擠眼睛。
“不過,還是不要以身體為代價了。”
封疆隻是笑笑。
封疆回自己的房間,許長久卻不想回去,想要跟著芮蕤回房間。
當然,實質為了盤問芮蕤。
要不是關子欣一向早睡早起,她現在一定要把她也拉起來,一起盤問。
回到房間,芮蕤打開了燈,隨口問:“你跑去甲板乾什麼?”
許長久的眼睛不自在地亂轉:“沒什麼啊,就是睡不著,出來到處亂轉而已。”
明顯沒說實話,但芮蕤也沒有追究。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這很正常。
“好了,我的事沒什麼值得說的,還是說說你吧。”許長久急切說道。
“小芮,趕緊從實招來!你跟封疆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半夜三更在那裡幽會!”
剛才從甲板上回來房間的一路上,她滿腦子都是芮蕤和封疆在月光下的剪影。
從背後看,芮蕤像是坐在封疆的懷裡,體型與膚色的反差,肌肉結實的手臂橫在她的腰肢上,另一隻手扣住她的手腕,隱約看到青筋迸起,像是忍耐。
封疆仰頭看著芮蕤,兩張同樣頂級優越的臉靠得極近,眼神交織……她拍過不少談情說愛的戲,看得更多,就沒見過有哪一對這麼有意境和感覺的。
“這麼多問題?”芮蕤打破了她浮想聯翩的回憶。
許長久確實有太多太多的疑問,但還是得一個一個來:“算了,你先說,這麼晚了,你們怎麼會在那裡?”
芮蕤淡聲說:“跟你一樣,睡不著,出來閒逛。”
許長久是半點不信,然而說出這個理由的她自己也沒有底氣,“行吧,勉強算你過關。”
第二個問題,她決定問個勁爆的:“那,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尾音落下,芮蕤那張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臉,竟然破天荒地有些微紅。
她又想起了羽毛落下的感覺。
許長久兩手握拳:“親了?”
芮蕤倒也坦誠,點了點頭。
許長久激動得眼睛猶如燈泡鋥亮,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親了手背。”
許長久:“……”燈泡熄滅,笑容一秒收回。
她有些不可思議:“不是,你倆剛才在甲板上待了那麼久,到頭來就親了個手背?”
芮蕤清澈的目光看著她,似乎是在說親個手背不是已經夠出格了嗎?
甚至有一瞬間,讓許長久覺得自己的思想無比臟汙。
但她還是要說:“天哪,你們倆怎麼都那麼純潔,是幼稚園小朋友嗎?就光親手背?!”
可隨後她又覺得不是。
如果說芮蕤有可能不通男女之事,但封疆看著可不像是那麼純潔的人。
隨即再次想到了剛才撞破他們的時候,封疆沉沉的眼神,還有他手臂上突起的青筋。
隻是親手背,或許是怕嚇到芮蕤,循序漸進。
許長久思忖間,芮蕤戲謔反問:“所以,怎麼樣才算是不純潔?”
這話問得許長久一頓,她心裡頭閃過一大堆會被淨網行動製裁的畫麵。
但看著芮蕤戲謔的目光,又覺得她根本就不是不懂。
“哎呀你就彆逗我了,你都知道的對不對?”
芮蕤淡笑不語。
許長久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話:“所以既然你們都親過手背了,那你們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這一次,芮蕤直接給出了答案:“沒有。”
“什麼?都親手背了,還不在一起?!”這個時候,許長久又覺得純潔的人成了她自己。
“我其實……”芮蕤有些出神。
許長久是不明白的,她和封疆之間那些說不出的過往。
“其實什麼?”許長久好奇地追問。
芮蕤搖搖頭,最後也隻是說:“總之,我們之間還有點事情沒有說清楚。”
儘管許長久急得抓耳撓腮,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但還是尊重她,沒有刨根究底,“好吧,希望你們早點說清楚,然後早點在一起。”
隨後飛快加了一句:“其實我也是你們的CP粉,所以,今天晚上是被你倆當麵撒糖啦!”她一臉歡呼雀躍。
“哦對了,說到CP粉,你知道現在網上沸沸揚揚的那個橫幅的事嗎?我晚上出門前才看見的
,說封疆要禿頭。”
芮蕤一頓,沒想到這麼快就傳開了。
果然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許長久看她不答,以為她不知道,於是從手機上翻翻找找,給她看那些橫幅和大屏幕的圖片。
芮蕤看著看著,再次勾起了嘴角。
隨後就聽許長久義憤填膺:“榮棋的粉絲真是太壞了。”
“……?”
“居然搞這種明褒暗貶的小動作,哦不,是大動作了。不過你放心,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都看得出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現在全都打抱不平,瘋狂給你跟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