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葛蘭的帽子就軍功兩轉,葛蘭的身份定然不一般。
這樣的人來到秋闈貢院外頭,隻是好奇?
“郎君先去科考,我會告知父親。”馮雲道。
王文至拱手,又對王文遠說記得告訴自家父親,這才往貢院去。
王文遠也意識到要緊,連忙告辭離開。
“我送你。”馮雲道。
馮暮修見狀,也連忙附和:“我也送。”
“你送什麼,還不趕緊去告訴父親。”馮雲低斥。
“為什麼我要告訴父親?”
“你是府中兒郎,當然是要你去,有我在,王家小郎君更無礙。”
“哦。”馮暮修蔫蔫的去了。
王文遠欣喜不已。
待快到了負責護衛貢院的父親跟前,馮暮修突然意識到先前三姐姐說的那番話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
“哪裡不對勁嗎?”
車裡,王文遠興奮的摩拳擦掌,恨不得拳拳到肉的打一架。
摘下帷帽的馮雲無奈道:“這裡是京都,有哪個膽子大的敢動手?”
王文遠瞄了眼馮雲,隻往車簾外瞅。
馮雲眯起眼睛,抱胸。
這時,車外有護衛低聲:“女郎,有人跟從。
”
王文遠精神一震。
果然不對勁!
馮雲涼聲:“抓了,先揍一頓。”
“是。”
護衛遠去。
“三姐姐。”王文遠。
“你先回家,待你也能有左右護衛之時,我才能教你。”馮雲道。
“好!”
……
車子在兵部侍郎府門前稍停,離開。
車駕夫拐了彎兒,往回走。
明暗哨相隔,很快車子行駛到哨探衛所言抓獲之地。
一處並不顯眼的巷子,巷子裡沒有百姓路過。
待車馬行駛過去,詭異寂靜。
巷子裡,多個人在,自家的護衛被圍在中間,地上還有一個被打的猶如一灘爛泥的混人。
圍著自家護衛的人當中還有一人,風度翩翩,儒雅俊逸。
“殿下?”馮雲道。
三皇子季昭神色驚訝,旋又了然一笑:“我道是誰家護衛動手乾淨利落,即便被圍,但詢問究竟為何時,仍拒不回答,好在我還有些耐性,若是不然真動了手,豈不是要女郎怪罪。”
馮雲從車上下來,行禮垂首:“還請殿下恕罪,也是他不曾見過殿下。”
三皇子瞥了眼此刻已經下跪的鎮國公府護衛,笑道:“不知者不罪,我又豈是嚴苛之輩,隻是此人何罪?”
三皇子指向此刻已然昏迷不醒的混人。
“回殿下。”那名跪倒的護衛回稟,“女郎從貢院門外回轉,此人於後跟隨,意圖不軌。”
三皇子臉色陰沉:“豈有此理。我堂堂京都之地,貢院之外,國公女眷車架之後,竟敢有如此狂妄之徒!”
三皇子再看向馮雲,已有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