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暮修聽的如癡如醉。
馮雲也感慨人家的寒窗苦讀了十多年跟她那時候的寒窗苦讀大不一樣,她的寒窗苦讀念的太雜,人家專注之下,已入骨髓。
馮妙一邊聽一邊看,眉眼間已見流轉。
馮清看在眼裡,唇角輕彎。
……
授課一個時辰,轉眼即逝。
一旁聽了些許的馮暮塵連聲讚歎:“夫子說學習不難,難的是教授他人。韓大人不愧一甲之才。”
馮暮雨也是點頭。
看自家三妹妹全然聽進去的模樣,說他不心生怨氣也不可能,可人家就是講的好。
隻是講完了課程,韓休傑執意要當麵致謝。
馮暮塵猶豫了下,馮暮雨拉著馮暮塵離開,嘴上一喊,馮暮修也跟著跑了。
馮妙揚唇,也離開。
寬敞的講堂內,隻有三人。
連侍婢仆從都遠遠的避在外。
原本鎮定的韓休傑麵上突的一紅,緊抿著唇在馮雲馮清兩女前數步之遙行禮。<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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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終榜上有名,故而不負所言,親來致謝。”
“早些時候女郎所送刀筆刃,更是救了韓某一命。”
韓休傑從隨身的布包裡拿住兩個小袋子。
兩個小袋子一樣,上麵都繡著一隻荷花,看袋子的樣子,裡麵有個小物件兒。
“這是韓某考前親自雕刻,值不得幾個錢,隻當詮謝救命之恩。”
馮雲看向馮清。
馮清微笑還禮:“多謝韓大人。”
馮清接過。
馮雲也接過來,先打開。
袋子裡麵是一枚青色的印章,印章上一朵荷花。
看到裡麵的印章,馮清嘴角微動。
還真是和彼時一樣。
“二姐姐,你的呢?”馮雲問。
馮清也隻得打開自己手中的袋子。
袋子裡同樣一枚青色印章,乍然看去也是一朵一模一樣的荷花。
隻是馮清手指腹劃過就察覺到了她的這枚與馮雲手中的那枚的不同。
馮雲的那枚方方正正。
她的這枚則是凹凸有致,手指握上去最舒適不過。
馮清抬眸,正對上韓休傑的視線。
被撞破了的韓休傑麵紅耳赤的避過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