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說話,突然負屭先開口了,“三環了。”
羅罹一愣,立馬發現他身體還殘留的咒力之環,已經有三個了,臉上不由得一喜,“我覺得我一定是一個天才,要是我生在古族的話,說不得也是一個大地英雄。”
負屭嗬了一聲,“還不是我昨晚上努力,你才這麼快升到了三環。”
羅罹想到了什麼,臉刷地紅了,“你小聲點。”
負屭嘴角上揚,“你昨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一個勁將火焰花往我懷裡麵塞,還說就喜歡我這樣高大威猛的。”
羅罹:“……”
這個負屭怎麼回事,老是提昨晚的事情。
負屭繼續道,“我昨晚幫了你的忙,你答應過我什麼可彆忘記了。”
羅罹:“……”
死了死了,一時不查,什麼都答應了。
有什麼辦法啊,當時他隻覺得負屭是這世上最好看的男人,一時間鬼迷心竅了一般。
羅罹這一次出來,一是為了提升實力,二是為了火焰花。
現在兩件事都完成了,連火焰花昨晚上都塞人了。
狩獵隊也獵夠了足夠的獵物,也是時候回去了。
來的時候,花費了不少時間,因為需要在叢林中尋找獵物,回去的時候就快了很多。
羅罹的那些小族人一人身上抗了好大一塊肉食,怎麼也不肯讓彆人幫忙,因為羅罹告訴他們,能拿多少就是他們部落自己的了。
他們簡直高興壞了,明明大部分獵物都是其他部落的人狩獵到的,居然讓他們能拿多少拿多少?
非得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
隻是,從叢林出來進入大草原,這些小族人心裡又開始擔心了。
叢林雖然危險但也是資源最豐富的,隻有十分弱小的部落才會讓自己的族地遠離叢林。
心中帶著期盼,帶著擔心。
直到,鮭魚一副氣高趾昂地指向一個方向,“那裡就是我們的族地了。”
一群小族人看向鮭魚指的方向,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他們看到的是花樹古族的守衛城池的咒式,是他們心中最恐懼的東西。
一個個臉色都白了。
還不敢置信地一個勁問,“我們的族地真的在那裡?”
“天啦,也太恐怖了。”
哪怕他們做好了心理準備,準備從一個最弱小的部落開始重新生存,但從來沒有想過是這個結果啊。
還好的是,等他們哆哆嗦嗦身不由己地再靠近了一些,他們眼中最恐怖的地方,突然從裡麵跑出來一群孩子。
跑得小肚皮都是朝前的,邊跑邊激動得叫,興奮到不行。
“魚魚哥,魚魚哥,你們這幾天去哪裡了?你不在城裡,我們都變得無聊了。”
鮭魚小腦袋都揚到了天上去了。
看到沒有?
他可是榮光之城的魚魚哥,這些新族人居然還嫌棄他實力弱小?看他在榮光之城多受小孩子歡迎。
那些新族人的確看懵了,因為鮭魚那柄名叫弓的武器雖然厲害,但鮭魚沒有咒力之環他們在接觸之後也是知道的,這樣的人在部落都沒什麼人關心關注。
但這些跑出來的孩子,一個個身上咒力之環閃耀,全都是凶獸戰士啊,這麼小年紀就有了咒力之環,長大了還得了?
結果全圍著鮭魚轉。
還說著他們聽都聽不懂的話,什麼等會去魚魚哥家裡寫作業,什麼讓魚魚哥給他們煮肉片湯煮大米飯。
雖然有些意外,但讓他們進入他們心中最恐怖的地方那也是跟要了他們命一樣。
羅罹一看也知道是什麼原因,乾脆讓邪瞳古族的人幫忙,將人直接扔了進去。
而被扔進去的孩子,臉上的驚恐直接僵硬在了臉上。
還沒反應過來,鮭魚已經甩著小腿跑了過來,“走走走,跟我去我們的城堡,我給你們安排住處……”
等他們跟著鮭魚進入安排給他們的房間,估計都還覺得在做夢。
“我們以後住在這裡?”
“不是說我們的新部落以前隻有兩個人嗎?是很小很小的部落?”
他們一路上提心吊膽,為以後的生活絞儘了腦汁。
鮭魚推開窗,外麵的爬牆月季已經不是初開的時候那樣一兩朵了,開得茂盛非常,花香四溢,漂亮到極點。
“以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家了,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一個房間,這裡是寫字台,可以在上麵寫字學習,推開窗,就能看到我們的城堡,就能聞到我們種的花香……”
家,僅僅一個字讓這些孩子心中一震。
他們在叢林中漂泊了一個月,能夠活下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對於家這種東西,已經成了最奢侈的東西。
但現在,眼前這美好的一切,難以想象的一切,是他們的新家?
鮭魚還在一點一點的介紹,“我們黎族是榮光之城十一族之一……”
估計這些孩子現在是什麼也聽不到了。
羅罹那裡也找負屭和其他大地英雄有一點事情,“以後外出的狩獵隊若是碰到無家可歸的孩子,可以帶回來交給我黎族。”
畢竟他這一次一共帶回來的也就十幾個孩子,對於一個部落來說,哪怕是最小的一個部落,人數也遠遠不夠的。
羅罹這一回來,又開始有非常多的事情了。
第一,那些西極和南疆的古族重新找回了他們的老人小孩婦女,重新回到了榮光之城外麵。
他們現在又準備將他們的孩子送進來繼續學習了。
因為戰爭中斷的教學又得繼續。
集市和地下的先祖廢墟也會有序地重新開啟。
榮光之城將變得更加的熱鬨,因為沒有了東域的威脅,榮光之城每日可以進城的人數可以大量的放開。
第二,還是西極和南疆古族的事情。
答應他們修建的水上城池的事情,也該開始了。
羅罹和眾人商量完,正準備離開,就看到負屭一個勁給他使眼色,然後還小聲說了一句,“等會來我家,我們布置布置我們的新窩。”
羅罹:“……隻布置新窩?”
負屭:“你說呢?”
第二天,羅罹跟被大車碾壓過一樣,正準備去找西極和南疆的人談一談,關於幫他們修建水上城池的工資和地皮價格的問題。
放棄外出狩獵免費去幫西極和南疆的人修城池,肯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關於出的人力每日的工資得好好談一談。
地皮也是榮光之城的,也不可能免費送給西極和南疆的古族,價格也得談談。
這可是老大一筆生意了。
羅罹從負屭那裡繞了一群回到自己的城堡,然後假裝才出門,一出門,就看到城堡裡麵好大一堆孩子,每人手上拿著青銅槍,背上背著弓箭,走成了一排,在走在最前麵的多拿了一盾牌的鮭魚的帶領下正在巡邏。
鮭魚覺得,他們的族地這麼大,他也得像其他古族一樣,好好巡邏,以前就他一個人,他都能一天高高興興的巡邏半天,現在他們人多了,他可得安排好。
等城堡內巡邏完了,他還得帶著人去巡邏外麵,他們的族地大著呢。
羅罹看得有趣,走了過去,“我教你們一個巡邏的法子,等會你們走出去保證是榮光之城最炸街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