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鮭魚將銅雀古族的同學當成風箏來放, 兩人還在密謀騙取蛋炒飯。
最終以不符合比賽規則,被判定無效。
不過,那些怎麼也不能讓自己做的風箏飛上天的人, 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一人手上牽了一個銅雀古族的同學, 假裝也在放風箏, 居然玩得開心到不行。
至於被牽在天空飛的銅雀古族的孩子,為啥也笑得停不下來,羅罹就不得而知了。
大草原上, 充滿了從來沒有見過的笑聲。
被笑聲引來觀看的人也看得無比納悶。
蠻荒生活苦啊, 生存艱難。
愁眉苦臉的他們見多了, 像現在這般歡脫的場景, 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而且這些大部分孩子, 基本都是來自不同的部落。
以前,部落的孩子要麼呆在自己的部落中, 要麼跟著大人的狩獵隊出去狩獵。
哪怕是大人, 心中竟然都有了一些羨慕。
更彆說那些打著赤腳,拿著小石槍的孩子了。
蠻荒的風氣,開始轉變了。
“以後這樣的春遊我們多組織一些。”
羅罹點點頭,的確是個讓各部落大團結的好辦法。
負屭不知道是剛好帶著人巡邏到這裡,還是專門過來看看。
蛇母橫爬在草原上,懶洋洋的,如果從高空看,這麼大一條大蟒蛇,還是挺嚇人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吃得特彆飽的原因,蛇母的個頭又長得粗和長了一下。
趴在草原上, 跟一條匹練似的。
也隻有熟悉蛇母的人才知道,個頭看著凶惡,其實性子溫和到不行。
這不,羅罹,負屭,還有一群玩累了的學生,背在蛇母身上,悠閒地將蛇母當成了靠背休息。
蛇母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似乎已經習慣了和人類親近,甚至羅罹在想,蛇母肯定將它自己也當成了人類部落的一員了吧,事實其實也是如此。
這麼歡快的場景,其實也引來了一些特殊的人。
比如躲在叢林裡麵的那些外星同胞。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適應,他們也終於可以將掛在他們腦袋上的呼吸罩取掉了。
母星的空氣,無論是青草的香味,還是腐葉的濕味,每一點對他們來說都稀奇到了極點。
這麼長時間,他們也沒有走出叢林,但他們每一天可都沒有閒著。
一顆樹,一株草,甚至一抹苔蘚都是他們研究的對象。
滿地的青色菌苔,他們都如獲至寶,叢林那麼豐富,他們根本研究不過來,所以也沒有必要離開叢林。
當然,他們要麵臨的問題也非常多,比如這一段時間,他們已經消耗光他們救生艇上的一切物資,他們現在也必須為食物和水發愁。
他們也暫時沒辦法回他們的星球,他們的宇宙飛船被那大地霸主弄得四分五裂,至少在他們救援到來之前,他們得想辦法適合母星的生活生存下去。
慶幸的是他們和他們的星球還保持著聯係。
葉朝陽他們現在麵臨一個非常重大的決定。
“我們的物資已經完全消耗殆儘。”
這些天他們生活得還算不錯,因為救生艙裡麵的物資還算豐富。
為了能繼續生存下去,所以……
葉朝陽繼續道,“所以我們不得不混進這些原始人中間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獲取到我們需要的物資。”
對於沒有狩獵習慣的人來說,想法的確不同,比如葉朝陽他們想到的就是混進人群,如果是部落的人,第一時間想到的肯定是怎麼狩獵。
“通過上一次和那個土著小孩的接觸,以及這些天我們的分析。”
“母星的語言和我們勉強是互通的,也就是說我們是可以互相交流的。”
“但無論習慣還是生活方式肯定差彆十分大,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要露出馬腳,讓我們看上去和他們一樣。”
“今天外麵的人非常多,也是我們混入他們其中的機會。”
“我們的目的,想辦法換到水和糧食。”
他們也不是盲目地,這個決定他們研究了很久,加上今天外麵的情況,不同部落的人混在一起,的確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隻是想法無論怎麼美好,也趕不上變化。
他們模擬了很多次突發狀況該怎麼辦,隻是才一走叢林,所有人都再沒辦法向前邁出一步。
鴉雀無聲。
因為外麵天空的風箏實在吸引人,他們也是沒有風箏的,但他們連宇宙飛船都有,風箏這些自然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驚訝,最多是感覺十分有趣。
可……那在天空中飛著的長著翅膀的人算什麼?
他們還說,母星的人就算和他們不同但也差不多,所以應該是能交流的。
結果,才從叢林出來,就看到了長著翅膀在天空飛的人。
要說還是同為人類,同是一個種族,總感覺有些不對。
其實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長了一對青銅翅膀,因為天空中的人落地後,翅膀就沒有了,往天空一蹬,背上的大翅膀又伸張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