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陳登,陳元龍,以及糜竺。
賈詡一臉惶恐,知道是怎麼回事,臉上絲毫沒有表露出來,又是擔心,又是無辜,又是驚慌的問:“這……這又是什麼話?怎麼回事?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情了?”
陳登尷尬的一笑,對賈詡行了一禮,道:“客人有所不知,劉玄德出征的時候,曾告誡過三將軍,不能飲酒。三將軍也自己下了軍令狀,命令全城禁酒,現在整個彭城的酒館都不能賣酒了。”
“啊?”賈詡震驚,惶恐,無措,趕緊跪在地上,無儘自責的道:“我實在是不知道啊,實在是不知道啊,死罪,死罪,差點害得張將軍破了戒,都是賈詡之罪!都是賈詡之罪!!!”
陳登和糜竺趕緊把賈詡扶起來,笑道:“不知者無罪,更何況賈先生遠來是客,哪有責怪賈先生的道理?”
說著說著,一股酒香就鑽進兩人鼻孔。
頓時,無論是陳登還是糜竺都是眼睛猛地一亮,忍不住深深的吸氣,頓時隻覺得後槽牙口水直冒。
賈詡趕緊把懷中酒壇封上口,一邊封一邊惶恐的道歉:“是我沒打探清楚,這些酒你們拿去收起來,等哪天不禁酒了,再拿出來享用吧。不能喝,可千萬不能喝,這要是破了張將軍的戒,我可罪不容誅了。”
張飛在旁邊聽見,眼睛一亮,立刻主動請纓:“好,先生說得對,這酒的確應該收起來以後再喝!元龍,子仲,你們招待賈先生,我現在就去把這些酒都埋起來!”
陳登和糜竺頓時露出不放心的表情,想要阻攔,張飛卻已經自顧自的讓人把十五壇美酒一起抱著往太守府後院跑去了。
直接就去了他自己的院子,命人挖坑,要把酒都埋下去。
張飛卻抱著之前賈詡開過的那壇酒來到坑邊,眼睛一會兒看看土坑,一會兒又看看懷中的酒壇,想要放進坑去,卻又舍不得。
就坐在坑邊自言自語的道:“一口,就一口,一小口嘗個味道,絕不多喝。”
“喝一口又不會誤事,沒有關係!”
說著說著,張飛就忍不住扒開封口,頓時酒香撲麵,忍不住就吸了一口氣。
香,太香了!
全身的毛都倒立起來,毛細孔擴張,饞蟲滿肚皮亂鑽。
張飛直舔嘴唇,忍不住就喝了一小口。
“啊!!!”
享受,太享受了!
從來沒有喝過這樣美味的烈酒!
初入口中,如燒刀子一般鑽心,喝下去之後,全身暢快,隨後又回味無窮。
“這才是酒啊!俺老張喝了大半輩子的酒,以前喝的那簡直就是馬尿!”
“再來一口。”
“最後一口。”
“真,最後一口。”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