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個死囚,都是司隸曾經的悍匪,在死囚牢中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但煞氣還在。
劉毅坐在椅子上,目光一掃,這些悍匪竟然沒有一個害怕,一個個也瞪著眼睛與他對視,眼神淩厲而冰冷。
桀驁不馴,視死如歸,是那種下手凶狠的角色,訓練為死士的好料子,怪不得當初沒有直接殺掉,而是關了起來。
劉毅很是滿意,敲著桌子淡淡的開口問道:“想活命嗎?”
二十個死囚不為所動,似乎對這種問話早就司空見慣,甚至有些不屑。
幾個煞氣十足的死囚甚至反問劉毅:“你又是誰?”
“我是能讓你們活命的人。”劉毅淡淡笑道。
“哈哈哈!”
結果話音才落,二十個死囚一起笑了。
一個桀驁不馴的刀疤臉歪著嘴對劉毅冷笑道:“你這種人我們見多了,沒有一個說話算話的,真當我們傻麼?!實話告訴你吧,老子自從進了這個地方,就沒打算活著出去過!想要老子給你們這些狗官賣命,做尼瑪的春秋大夢去吧!”
“是嗎?”
劉毅眼角寒光一閃,突然起身。
動如脫兔,快若閃電!
霜之哀傷咻的抽出,劍芒如流星一般劃過。
那個刀疤臉說出尼瑪的三個字的時候,劉毅起身,說道大夢去吧的吧字的時候,劉毅已經出現在他身前,一劍捅出。
寒光劍刃從刀疤臉肚皮刺入,從後背透出。
刀疤臉嘴角一抽,震驚而又恐懼的盯著劉毅,嘴巴張得老大,似乎想要說什麼,但什麼都說不出來,隻有鮮血不可控製的從嘴中流出。
劉毅後退,抽劍,刀疤臉倒在地上,身體不斷抽搐,也就十幾個呼吸,便四肢一蹬,沒了動靜。
死!
剩下十九個死囚看得眼珠子都直了,對劉毅總算是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忌憚。
囚房中飄蕩著寒意,氣氛突然壓抑。
十九個死囚盯著地上的死屍一言不發,有人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拳頭。
劉毅則是沒事兒似得,一邊在死屍身上擦拭劍刃上的鮮血,一邊淡淡的道:“我不僅能讓你們明天活,還能讓你們今天死。他死了,再補一個死囚來,還是那句話,想活命嗎?”
牢頭立刻又提來一個死囚。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這一次,劉毅目光掃過,這些死囚的眸子中終於多出一道忌憚和畏懼。
一股說不出的寒意在房間中蕩漾開來。
“想要活命,就跪下!”
劉毅聲音不大,說完話,他收劍,轉身,回到坐榻,再轉身麵對眾人的時候,二十個死囚,已經再無一人站立。
全都跪在地上,好像二十個墓碑矗立。
“不錯,都是識時務的人。”劉毅微微一笑,才繼續說道:“任務很簡單,明天晚上,我送你們去一個地方,進去之後,你們隻管殺人,見人就殺,殺穿之後,活下來的人,我送你們出洛陽,給你們自由。”
二十個死囚不敢多問,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劉毅一眼,隻壓著聲音叩謝:“多謝大人活命之恩!”
“很好。”劉毅負手而立,目光再次掃過這二十個死囚,道:“現在,都起來跟我走,出去之後,誰要是有彆的心思,我會保證,他會比剛才那個刀疤臉死得慘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