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婀娜多姿,扭動身軀的舞女,劉毅隻覺得嗓子冒煙,心神跳動。
酒至半酣,趙岑卻冷著臉從外麵大步急匆匆的進來,徑直走到劉毅耳邊,小聲說道:“主公,出大事了。”
“什麼事?”劉毅看了趙岑一眼,隨後想起今天漢獻帝那些反常行為,立刻示意趙岑彆說,他笑著起身,對眾人說道:“我不勝酒力,先去休息一會兒,諸位繼續奏樂繼續舞!”
說完,便和趙岑一起來到後院一個安靜的偏房。
劉毅坐下喝了一口茶,精神倒是十分清醒,畢竟他喝再多的酒,那酒精都會化作酒力值儲存起來,根本不可能上頭。
而趙岑則是嚴肅的立在旁邊,說道:“主公,今日主公回城之後,去皇宮謝恩,應酬,短短時間,洛陽城流言四起,說主公……”
說到這,趙岑停頓了一下,欲言又止。
劉毅笑了,道:“說吧,沒什麼不好說的。”
“是。”趙岑說道:“說主公欺君罔上,威逼天子去城外接你,還說主公今日故意推摔了天子,導致天子受傷,還有人說,主公威逼天子給主公駕龍輦,說主公軟禁天子,想要廢帝自立,要謀反!”
“就這些?”劉毅笑了。
輿論戰是吧?
今天漢獻帝一番操作,還以為漢獻帝憋著什麼壞水,沒想到就這。
“看來我們的天子越來越活回去了,以前好歹能夠控製朝政和我作對,自己養一些死士,心腹,現在卻隻能耍嘴皮子,莫非他想要洛陽百姓們的口水淹死我麼?”
劉毅不以為意,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趙岑卻為難的說道:“主公,現在這流言在洛陽傳得很快,而且有模有樣,必定有人在暗中作梗,要壞主公名聲,主公您看該怎麼處置?要不,我去把那些傳謠言的人全都抓起來,割掉舌頭,遊街示眾!”
劉毅搖了搖頭:“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你能割掉多少舌頭?”
“難道就讓他們這麼敗壞主公的名聲嗎?”趙岑不甘心,他恨恨的說道:“我已經派人尋找流言的源頭,隻要我找到他,一定割掉他們的舌頭,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造謠!”
劉毅笑了,說道:“這事兒和天子不無關係,不過天子現在身邊沒有人,能夠幫他做這件事的人並不多,那個董承就有很大的嫌疑。”
趙岑眼中立刻殺機一閃,咬牙道:“我這就去把董承抓起來!”
“唉?彆去!”劉毅抬手叫住趙岑:“你有十足的證據嗎?”
“沒有。”趙岑搖頭。
“沒有你就敢去抓人?到時候我可真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劉毅讓趙岑回來,說道:“越是對付這種位高權重還有後台的人,就越是要證據十足,否則就會落得和董卓一樣,一個殘暴不仁的名聲,懂嗎?”
“這……可要拿他們的證據幾乎不可能。”趙岑一臉為難。
劉毅則是有些興奮和激動:“上次我就讓你籌備錦衣衛,現在是時候借著這次機會,把這個組織構建起來了。”
“錦衣衛?”趙岑眼睛一亮,隨後也激動起來。
先斬後奏,相權特許,掌控這麼一個組織,他將來可就是劉毅心腹中的心腹了!
“不錯,這件事,就這麼操辦。”
洛陽城流言四起,而劉毅全然不顧,整日和趙岑一起親手組建錦衣衛。
而洛陽的流言,沒幾日便傳遍了整個大漢。
天下震動,諸侯震動!
青州,曹操拔劍大笑:“機會來了!劉毅欺君罔上,造反謀逆,我曹操勢必要匡扶漢室,征討劉毅!”
冀州袁紹傲然興奮:“劉毅欺君謀反,正是天大的好時機,我當揮軍南下,討伐劉毅,為我兄弟袁術報仇!”
又沒兩日。
在劉毅的錦衣衛已經建立起雛形的時候,陳琳的一篇討劉檄文便傳進洛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