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沮授便一路小跑來到大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心疾首的大喊道:“主公,中劉毅的計了!”
袁紹眸子一凝,頓時有些火大。
這踏馬誰不知道?
需要你來說?
你丫難道是來看笑話,來羞辱我的?
剛剛升起的一點點內疚,一下子煙消雲散,甚至袁紹突然發現,他並沒有傳喚沮授,這家夥怎麼又跑這裡來了?!
這不是抗命不遵嗎?!
越想越怒,袁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沮授卻沒有注意到袁紹的表情變化,繼續說道:“主公,適才我觀星占卜,衍算天機,見太白逆行於柳、鬼之間,流光射入鬥、牛之分,龜殼燒出大凶之兆,恐怕這次劉毅所圖不小,我軍有賊兵劫營竊掠之害,癭陶囤糧之處,不得不小心提防。請主公速速往癭陶增兵,沿途增加巡哨,以免被劉毅算計!”
袁紹笑了,盯著沮授道:“行軍作戰,難道全靠天象?我記得你觀星占卜術並不怎麼精通,你也敢僅僅隻靠觀星占卜之術,便來教我怎麼打仗?你好大的膽子!”
沮授一愣,直叩頭大喊:“癭陶囤糧重地,不得不防啊主公!劉毅今夜必去劫營!”
袁紹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胡鬨!你是戴罪之人,本該在帳篷思過,誰讓你出來的?出來也就算了,還敢用什麼天星算術來惑亂君心,你這麼能算,那我問你,你能算到你今天會挨軍棍嗎?!”
沮授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作答。
“算不出來吧?!”袁紹話語中帶著一絲得意,一揮手,怒道:“來人啊,把沮授帶下去好生看管,今天負責看守他的是誰?玩忽職守,拖出去砍了!”
這時,有親兵來報,說是沮授打暈了看守逃出。
袁紹大怒!
“好你個沮授!給你臉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來人啊!給沮授上手腳鐐銬,關回馬棚去!”
於是放過之前的看守,再增加了兩個看守,將沮授如重犯,關進馬棚。
沮授滿臉悲歎,看了大帳中其餘眾人一眼,寂寞悲涼的搖頭,淚水從眼角滑落:“公等食君之祿,卻不忠君之事,都是木頭人嗎?我軍大禍臨頭,我屍骨不知道會落在何處……而你們,也逃不掉!!!”
這話一出,大帳中眾人紛紛嗤之以鼻,心中暗恨,一個個看沮授的眼神都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
不過等沮授被帶走之後,袁紹也覺得該往癭陶增兵提防,隻是他話還沒說出口,郭圖就起身說道:“癭陶囤糧處,淳於瓊大將軍十萬大軍防守,怎麼可能被劫?反倒是公子那邊,情況不容樂觀。”
袁紹若有所思,張開的嘴緩緩閉上,覺得郭圖說得對。
癭陶囤糧處乃是大後方,又有淳於瓊十萬大兵駐守,怎麼可能會被劫營?
劉毅的部隊難道還能插著翅膀飛過去不成?
反倒是他兒子現在是死一個少一個,也沒有那個精力再生,眼下,沒有什麼能夠比自己兒子更重要的事情。
“袁譚那邊什麼情況?”袁紹重整精神,揉了揉太陽穴。
郭圖說道:“劉毅手下所有能戰的大將,現在都在公子那邊戰場,一共有二十五萬人馬,以陣法靠著山勢地形與我軍周旋。我軍現在也有五十萬人馬,以陣法圍困劉毅的軍隊,隻是地形複雜,我軍難以展開,一時間還不能將他們拿下。”
袁紹眼睛一亮,抓住重點:“你是說,劉毅手下所有能戰的大將都在那邊?”
郭圖點頭:“是的,所有排得上號的大將都已經出現在戰場,而劉毅自己獨自一人領兵鎮守官渡隘口。所以現在劉毅是沒有人能夠去劫我糧草,他無人可用,癭陶囤糧處那邊根本不用擔心,沮授,杞人憂天而已!”
“好!”袁紹大喜。
心裡那點擔憂徹底沒了。
劉毅把所有能戰鬥的武將都送往袁譚那個戰場,看來是發現被圍的人是袁譚,所以拚儘全力要抓袁譚,但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戰爭的態勢轉變已經非常的明顯,這個地方就如一個泥潭,劉毅的大軍已經陷進去了!
袁紹激動的握緊拳頭,猛地起身,指著地圖上會戰之處大叫道:“增兵!繼續增兵!我要把劉毅四十萬大軍,一起埋葬在這裡!這,就是劉毅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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