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不久前媳婦去蕪州參加加盟店的開業儀式,還問過自己有沒有時間,同行的有盧秋華,上午去下午就回了,除了這點交集跟什麼秦軼鳴的再沒有任何關係。
既然弄明白了卓郢江就把這事直接丟到了腦後,回去一個字都沒跟童語忻提,兩人照常吃飯照常膩歪,非要說有什麼不同,可能就是晚上折騰的時間有點晚,導致童語忻連著幾天都睡眠不足,黑眼圈都出來了,跟盧秋華見麵的時候被笑話了好久。
“回去讓你家卓營長悠著點,日子還長呢,把你折騰壞了可怎麼好。”
說完還悵然地歎息道,“還是年輕好啊,我跟我家老周現在一把年紀什麼激情都沒了,純粹是搭夥過日子。不過大家也都是這麼過來的,男人嘛,有還是沒有區彆不大,隻要不出去沾花惹草就行。”
換句話說,說年輕時沒激情四射過?無非是歲月把激情磨平了而已。
蘇浣的信寄出去三天還沒什麼動靜,童語忻的行動軌跡一切照舊,卓郢江那裡也不像有事的樣子,讓她懷疑那封信是不是中途出了問題沒有到卓郢江本人手裡。
於是她選擇再次出手,又給卓郢江補了一封,這次的收件人信息更加完整,連卓郢江的辦公室編號都寫上了,要知道這些可是屬於內部信息,一般人是無從知曉的,蘇浣查這些可沒少費心思。
也是她的這次動作讓高飛逮了個現行,但他沒有打草驚蛇,而是先回部隊報
告了卓郢江。
“蘇浣?”
卓郢江總覺得這個名字在哪裡聽過,有點耳熟,看了照片才想起在姥姥家見過兩次,是縣委書記蘇正杭的女兒,說是小學跟自己同校過。
但他又實在想不通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作為一個大直男,輕易不會往男女問題上想,主要是在他看來,自己跟蘇浣屬於八杆子打不著的關係。誰能想到對方喜歡自己還是重生的,做這一切的目的就是拯救他於婚姻的水火之中,幫他脫去莫須有的綠帽子呢?
首先光是重生這一條,就能讓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卓營長把她送進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還沒等卓郢江弄明白蘇浣的目的,就接到了父母的緊急來電,聽聲音非常嚴肅。
“郢江,我跟你爸都收到了一封從江海發來的掛號信,裡麵有兩張語忻跟彆人一起的照片,看樣子關係匪淺,這件事你知不知情?”
周嵐芝問的“知不知情”有兩層意思,一是知不知道照片這回事,二是知不知道童語忻跟另一個男人有曖昧關係。
接到這個電話的卓郢江涵養再好也被逼出了臟話,如果說寄給自己的那兩份隻是惡作劇的話,那寄給父母的信說明對方就是衝著自家媳婦去的,用心之惡毒簡直讓人出奇憤怒。
他可一直沒忘最初母親有多看不上媳婦,好不容易在媳婦的努力下婆媳關係融洽起來,又出了這麼個破事,就算自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