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必要的犧牲。
嗬。
……
半個係統時之後,王凱文又見到了景元。
景元來到王凱文麵前,是做好了要把他抬著回去的一切準備的。
毀滅的令使不是可以簡簡單單消滅的東西,在他看來,即便老友同為巡獵令使,可能夠取得勝利也一定會元氣大傷,必定是要修養的。
景元還想著麵前這人畢竟剛剛曆經一場大戰,可能會急需後援和補給。
因此他來的時候不僅調遣了幾個丹鼎司的醫士隨行準備現場施救,還自備了用來救護的擔架。
景元記得曾經那人就是這樣把他從戰場上救下來的,這份恩情他不會忘記。所以今天,景元也會死守他的後方,絕不讓他失望。
可景元從來沒有想過,短短幾個小時不見,對方就已經成為了那群持明族的新王,至於那毀滅令使,一片平靜的古海無言中敘述了一切。
景元突然不想說話了。
嘿,他怎麼能忘了呢,那人不就是羅浮最好的醫士嘛,他擔心個■■(文明羅浮)?!
這隻豐饒孽物的純度都得到帝弓司命他老人家認可了,幻朧還能治得了他?
“辛苦了。”
景元這麼平淡的說了一句,向他遞過去一瓶在趕過來時特地為他買的功能飲料。
一種男生們在放學以後,打完籃球互相遞礦泉水的既視感,突然就浮現在王凱文腦子裡。
違和感消失了。
這動作讓王凱文想起來他那遠去的學生時代,那時候他還不在這世界,還在他老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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