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檢索了自己的軀體,卻發現,這身體虛弱的如同被寒風吹熄的蠟燭。
好好好,這下子不僅是從丹鼎司藥王秘傳搶來的〈豐饒〉還是植入的龍尊之力都被拿乾淨了。
不愧是老師,下手就是不留情麵。
但她還活著,這倒證明那人不是純正的冷血動物,不出意外的話,那人還有任務要自己來做。
挺渴的,喉嚨裡乾涸得像是要著火。
丹樞想要喝水,可當她把手伸向床頭櫃,那裡隻有一個空的玻璃杯。
按了半天呼叫護士的電鈴,什麼反應都沒有,一片死寂,這裡沒有值班的醫士嗎?
這裡安靜得有些過分。
丹樞察覺到了不對勁,強撐著從病床上站起來,她透過病床門的貓眼往外看。
樓道裡,一片黑暗,隻有安全通道的指示燈發出血紅的光源,該死,這東西不應該是綠色的嗎?
一片通紅光色的走廊,隻是看上去就讓人不寒而栗,耳邊還隱隱約約那個聽見液體滴落的聲音,不是,這又是什麼情況?是哪裡漏水了嗎?
丹樞儘力抑製住自己腦海裡的雜念,她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亂入了某個恐怖片的片場,這算什麼,老師要用這種方式懲罰自己嗎?
不對,不對!
丹樞試圖回憶起昏迷前看到的畫麵,她恍然驚覺,自己身處的地方可能根本就不是丹鼎司。
那些把她抬上擔架穿著丹鼎司醫士服飾的人,她作為丹士長竟沒有見過!
這些人冒充丹鼎司醫士綁架她是為了做什麼?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丹樞竭儘全力從骨髓裡壓榨出一絲稀薄的力量,試圖使得自己沒有這麼萎靡。
她記得老師當時隻是取走了她身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