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淩海大張旗鼓在西城左軍營搞的這些動作,自然也是被第一時間上報到了淩陽和淩雷二人的手上,畢竟西城禦林軍是二人的基本盤之一,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淩陽府上。
因為禁足令還生效的緣故,淩陽每日也隻能在府上接見自己這邊的官員,在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個白發老人拄著棍,坐在椅子上。
“許大儒,太後一向喜愛詩詞,所以我想請你老人家到時候現寫一篇祝壽詞給太後當祝壽禮,這百兩黃金,不成敬意。”
淩陽擺了擺手,讓前來通報消息的下人退下,明顯,還是一副沒把淩海看在眼中的樣子。
“殿下,老朽已經年邁,寫不出什麼好的詩詞了,還是讓年輕人來吧。”許大儒推辭道。
“許大儒過謙了,您的詩詞才華,整個帝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隻有您才能寫出符合太後心意的祝壽詞。”淩陽微笑道。
許大儒沉默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既然殿下如此看重老朽,那老朽就儘力一試吧。”
淩陽大喜,親自將百兩黃金奉上,然後親自送許大儒出門。
他知道,這次祝壽禮的重要性,不僅僅是為了討太後的歡心,更是為了向整個帝國展示他作為四皇子的氣度和才華。
更何況,太子已死,太子之位空虛懸立。
而在另一邊,淩雷的府邸中,也得到了同樣的消息。
不過,與淩陽的淡定從容不同,淩雷卻是麵色陰沉,顯然,他對淩海的舉動十分不滿。
“殿下,淩海這是在挑釁我們啊。”一個身穿黑衣的謀士低聲說道。
“挑釁?他還沒那個資格。”淩雷冷哼道,“不過,他既然想搞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那我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實力。”
“殿下的意思是?”黑衣謀士問道。
“他不是在招兵買馬嗎?那我們就給他送點‘大禮’。”淩雷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去,把那幾個不安分的家夥給我找出來,讓他們去西城軍營鬨事。”
“是!”黑衣謀士領命而去,淩雷則坐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在西城軍營,淩海正在忙碌地籌備著一切,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即將到來的風暴。他一心隻想為太後獻上最好的祝壽禮,以表達自己的孝心。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群衣著破舊、麵帶怨氣的百姓突然闖入了軍營,他們大聲喊著口號,要求改善生活,要求得到公平的待遇。
這一幕,讓淩海和整個軍營都措手不及。
“這是怎麼回事?”
淩海皺著眉頭問道。
“回稟將軍,我們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他們突然就闖進來了。”
一個士兵回答道。
淩海心中一動,他明白,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搞鬼。
但是,他並沒有慌亂,而是迅速做出了應對。
他命令士兵們維持秩序,同時,他也親自出麵,與這些百姓進行溝通。
“各位鄉親,我知道你們的生活很苦,但是,周邊的土地都是軍地,如果有你們的土地在其中被征用,請相信我,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淩海誠懇地說道,聽了一圈下來,他也大致明白這些老百姓在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