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衝不但沒有瘋,狀態還好得很。
他雖然用大拇指堵住了瓶口,但是在操作過程中也難免會有些酒液流出來,流進顏衝的嘴裡。
顏衝畢竟是第一次喝酒,所以酒雖少,但是臉也紅了,一開口還帶著酒氣,好像真的喝了酒一樣。
因為不知道顏衝的手法,所以誰也不敢懷疑他。
鄧玉壺憋了半天,最後開口道:“你小子給我變魔術呢吧?”
顏衝嗬嗬一笑,道:“來,鄧哥,你也變一個啊!”
鄧玉壺哪知道他是怎麼變的啊!
自己也不會啊!
錦山彰和桐生一馬都是極道成員,最注重承諾。
既然是鄧玉壺挑起的矛盾,顏衝這邊劃出道來,鄧玉壺也答應了。
他若是慫了,在這個圈子裡也就不用混了。
鄧玉壺這邊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讓老板娘給他也開了一瓶。
他可沒有洋酒直接吹的本事,隻能倒進杯子裡,一杯一杯地喝。
他的酒量其實也不錯,喝的前兩杯倒也沒啥問題。
但是喝得太急了,腦子雖然告訴身體要挺住,但是胃和食道卻對此表示強烈的反對。
於是喝到第三杯的時候,他實在是咽不下去了,哇地一口就吐了出來。
場麵立刻變得非常難堪。
維羅妮卡連忙拿紙巾過來給他擦拭,但是鄧玉壺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他直接往遠處的小沙發上一趟,進入了半昏迷狀態。
而顏衝這邊則很快就緩了過來,畢竟流出來的那一點,連五錢都沒有,所以行為上並沒有什麼影響。
顏衝拍了拍錦山彰的肩膀,道:“我已經通過了米田的測試,明天就要去找久瀨大哥報道了。”
“哦?這麼快嗎?”錦山彰也有點驚訝。
他當然知道久瀨大作的久瀨拳王會和他們的養父風間新太郎之間不對付,自己介紹過去的人,米田肯定會刁難。
但是在風間新太郎入獄期間,這恐怕是唯一的一個入會方式。錦山彰也隻能把顏衝介紹了過去。
不過顏衝能這麼快地通過,讓他很是吃驚。
“都是一些小任務。”顏衝說道,“收收保護費啥的。”
錦山彰也不知道收的是哪家,就隻是點了點頭。
顏衝又道:“米田大哥讓我去紋個身,你有什麼好的推薦嗎?”
錦山彰和顏衝都是在一家老匠人的地方紋的,花紋非常的漂亮,於是錦山便告訴了顏衝一個電話,讓他自行聯係。
然後錦山彰和桐生一馬都給顏衝留下了一個嗶嗶機的號碼,說以後可以常聯係。
顏衝說自己不知道嗶嗶機是什麼。
錦山彰和桐生一馬都笑顏衝是個老土,連這麼新潮的通訊方式都不知道。
他哪知道,顏衝是出生在智能手機時代的人,他出生的時候,連大哥大都淘汰了。
他上哪知道什麼是嗶嗶機去?
你讓他養信鴿,他也得會啊!
顏衝借口酒勁有點上湧,正好去紋個身,就先行離開了,然後讓畢羅盤留下來,跟他們繼續喝。
然後顏衝還特意跟維羅妮卡說了一下:“鄧哥喝多了,你可得幫忙照顧好了。”
然後顏衝掏出錢來,想要付賬。
彆人的酒,或許可以AA製,但他自己吹了一瓶二十五年的山崎,那可不便宜啊!
他就想把自己喝的那瓶酒錢單結了,然後把畢羅盤的部分也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