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衝喝了二十多瓶酒,就算是把他們兩個都崩了,按照韓國的操蛋法律,也不至於判死刑。
何況顏衝的追隨者中間還有楊順昊這樣的王牌律師?
校長的弟弟隻能安靜地聽著顏衝唱歌,連個屁都不敢放。
他突然明白自己錯了,惹了不該惹的人。
一個普通的小孩,能當這麼一幫厲害人的領袖,肯定是有背景的啊!
又是王牌律師,又是教會首領,還有官員和黑道大哥,他竟然還能弄到槍?
難道他是青瓦台那位的……
真分明是在幫自己日後從政建立班底啊!
那他們這次來這裡……
校長這邊頭腦也是一片空白,不過他還是久經戰陣,有自己的一套處事原則。
他從他的醜臉裡硬擠出了一個笑容,拍著巴掌道:“唱的真好!”
校長的弟弟也連忙跟著鼓起了掌來。
顏衝完全沒有順勢下台階的意思,直接點頭道:“既然你們喜歡,那我就再唱一首!”
看他們都老實了,顏衝也不好意思太過折磨他們。
顏衝就這麼自帶背景音樂地又演唱了五首歌,這才意猶未儘地表示要回去休息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如蒙大赦,連衣服都被汗打濕了。
他們再也沒有了喝酒唱歌的興致,都紛紛表示自己累了。
哪怕是同為輪回者的鄧玉壺,在見識到了顏衝的歌聲之後,現在也徹底服了。
以後隻要你不唱歌,啥事兒都好商量!
顏衝地位尊崇,有自己單獨的一個房間。
鄧玉壺也是一樣的情況,但主要的問題是沒有其他人願意跟他一起住。
至於其他人,基本上就是一家的住一起,三三兩兩地住一個房間。
不是一家的同行之人,互相之間串一串,房間也能夠住。
顏衝並沒有直接回房睡覺,因為他雖然喝了二十幾瓶真露,但是因為天賦的原因,隻是感到非常的開心,並沒有喝醉。
他趁機觀察了一下這些人,楊順昊律師和他帶著的那個略有些呆滯的小姑娘並不是情侶關係,主動要求分開住。
但是卻沒有人跟他一樣的情況,最後還是“客氣男”和“神經女”那對小夫妻答應了他們的請求。
客氣男見自己的妻子同意之後,明顯是鬆了一口氣,但是楊順昊卻有些擔心,好像是怕出什麼意外。
不過條件有限,最後也隻能答應了。
等大家都安頓了下來,顏衝這才回去睡覺,還將他的臥室裡布了幾重機關,生怕夜裡有人偷襲他。
終於躺在了柔軟的床上,顏衝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到他聽到外麵傳來了一聲尖叫,他一骨碌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把大刀攥在了手裡。
此時,天已經亮了。
聲音出現在外麵,並沒有人要襲擊顏衝。
不過顏衝嚇了一跳,也睡不著了,換好了衣服,帶著武器便出了門。
“怎麼回事兒?”顏衝正氣凜然地說道。
“鬼,有鬼!”楊順昊帶的那個女生衣衫不整地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大聲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