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說他們有多恨禰豆子?而是說他們對鬼的痛恨已經達到了一種不共戴天的地步。
所以他們都表示想要斬殺禰豆子。
唯獨水柱富岡義勇對此表示了沉默?而顏衝則對這件事兒表示了反對,形勢不容樂觀。
產屋敷耀哉看著大家,也不說話,就那麼默默地思考。
他若是說什麼,大家倒也覺得沒什麼。
但是在沉默中思考?大家就覺得這事兒有問題?似乎是自己的問題。
產屋敷耀哉是主公,他不拍板,彆人也不敢直接跳出來挑戰他的權威。
就在這一看一想當中?許多人的立場便沒有那麼堅定了。
這個時候,本應被送進蝶屋療傷的灶門炭治郎不知道從哪跑了過來,他身後的那些後勤人員愣是攔不住他。
“不得無禮!”水柱富岡義勇連忙跳了出來?把灶門炭治郎按住了。
現在產屋敷耀哉還沒有定論,他可不能因為灶門炭治郎的一時莽撞,而把事情向著不好的一麵推去。
看到了灶門炭治郎,產屋敷耀哉終於開口了。
他從懷裡拿出了一封信,說道:“這是前水柱鱗瀧左近次給我寫的信。”
然後他便讀了一下。
信裡麵除了基本的對主公的崇敬和官方的客套,主要就是想要保下禰豆子。
他講述了禰豆子的遭遇,以及這些年來從來沒有傷害過一個人的實際情況。
鱗瀧左近次甚至願意用性命擔保,如果禰豆子吃了人,他就切腹謝罪。
這個時候,富岡義勇也出言表示支持鱗瀧左近次的觀點,表示如果禰豆子害人,他也願意切腹謝罪。
兩個柱級的人,願意用性命擔保,這個事情就嚴重了起來。
產屋敷耀哉於是便把目光投向了顏衝。
剛才可是富岡義勇沉默,自己獨立反對。
現在富岡義勇都站出來表示願意為禰豆子擔保,他如果再鎖著,就有些不好了。
於是顏衝也隻能硬著頭皮道:“既然如此,我也願意為她擔保。”
“好。”產屋敷耀哉似乎想要的就是顏衝的話,他繼續說道,“既然有三個柱替她做保,那麼這一次,就不要難為她了。”
如此一來,禰豆子的性命便算是保下了。
灶門炭治郎自然是對他們非常的感激。
他本來想了,如果產屋敷耀哉判處了禰豆子的死刑,哪怕他拚上性命不要,也要保護自己的妹妹。
但是現在,他眼含熱淚,隻能說出一個個“謝謝,然後保證禰豆子不會害人。”
但是不死川實彌明顯不是這麼想的。
如果是以往,倒也差著,剛才顏衝打了他一頓,還把他的身體變得非常的古怪,他都要氣瘋了。
不管如何,他也要讓顏衝付出代價。
凡是顏衝支持的,就是他反對的!
所以在大家鬆懈的時候,他突然跳了出來,把禰豆子藏身得箱子搶了過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箱子是薄板做成的,沒有多麼結實,竟然一下子被摔碎了。
裡麵的禰豆子,一下子就滾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