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場壓軸戲還差最後一個關鍵人物!
魏真起身進了書房,修書一封,叫來楊春香,道:
“去將這信封送往這個地址,記住,要親手交到對方手中。”
“是,殿下。”楊春香領了信迅速出去了。
魏真神色明滅不定。
自己手底下能用之人還是太少了,需要及時得到一些可用之人。
想了想,前世手底下的那些得力乾將,這一世應該讓他們提前歸位。
如此才能好辦事!
才有資本與幾位皇兄較量,才能提前走上皇位,繼而君臨天下!
午時,楊春香回來了。
“殿下,奴婢已經親手將信交到對方手中。”楊春香回來複命。
“很好。”魏真神色滿意。
楊春香猶豫了一下,道:
“殿下,還有一事。奴婢方才回來途中,在午門外看到……趙遠山全府上下被處以斬刑……”
魏真驟然眼眸一縮,沉聲道:
“這是為何?按照大禹律法,隻要趙遠山主動招供,其家小隻會被判流放之罪……為何要滿門抄斬?”
楊春香咬牙,道:“聽說是陛下的旨意……”
魏真眼神一沉,暗暗握拳!
是了!
他差點忘了,前世群臣聯名要求自己給這位父皇的諡號是“厲”!
雖然理解這位父皇,但……有的時候,的確殺得太狠!
太狠,在群臣眼中便是暴君!
魏真深吸一口氣,道:
“有件事情,還需要你去做。”
“是,殿下!”
魏真想了想,道:“你去找兵部主事劉誌遠,告訴他,若是不想秘密被陛下知曉,便讓他今夜來此見本皇子。”
楊春香內心微凜,連忙領命前去。
之所以讓楊春香去找這正六品的兵部主事,是這劉誌遠操控著國舅手底下養的一支密探。
這支密探前世為自己所用,今生也該如此。
他故意沒讓曹剛抓了這劉誌遠,為的便是從劉誌遠手中將這支,國舅費儘心思培養的密探弄到手中。
“殿下,五殿下來訪……”一名宮女忽然急匆匆進來彙報。
魏真眉頭微皺。
剛從書房走出,一眼便瞧見五皇子魏元帶著周廣義和兩名隨侍太監從大門外進來。
魏元一看到魏真,立刻笑道:
“六弟,今日為兄冒昧造訪,希望沒有打擾到六弟。”
魏真揮手讓所有人退下,道:
“你著實打擾到我了,不如五哥先行離去,待我公務結束,五哥再行過來?”
魏元:“……”
他指著魏真笑了笑,道:
“為兄聽說六弟昨夜審理的嫌犯在刑部大牢服毒自儘,這人證沒了,案子可就麻煩了,這不是怕六弟你想不開,便過來看看。”
魏真一臉冷淡,道:
“多謝五哥關心,不過不勞五哥費心了。”
魏元笑了笑,拍了拍魏真的肩膀,附耳輕聲說道:
“六弟,放棄吧,你能查到的,為兄都能清理乾淨,何必費這些手腳?
“你放心,為兄會安排人上去,此案必定能圓滿結束,你我兄弟也不必鬨得如此,如此皆大歡喜,何樂不為?”
魏真也是附耳輕語:“五哥,你坐上皇位……弟弟會心難安!”
魏元眼眸驟然一凝!
深深看了一眼魏真,轉身欲走,忽地又停下,道:
“你果然藏得比誰都深,隻是……你一個賤婢所出,憑什麼覺得能染指那個位置?又憑什麼覺得能贏過我和幾位皇兄?”
賤婢?
魏真眼神冷漠,一言未發!
憑什麼?
憑你們都不是朕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