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魏真一進去,果然看到了魏元!
不僅如此,還有刑部尚書杜子川也在。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萬歲!”魏真恭敬拜見。
禹皇點點頭:“平身吧。”
“謝父皇!”魏真起身。
就在這時,魏元微笑開口說道:
“六弟,這案子你真是誤會皇兄了,怕六弟繼續錯下去,我已經跟父皇解釋過,此案與我無關。”
魏真頓時皺眉。
禹皇看了一眼魏元,讓其閉嘴,旋即才緩緩道:
“雖然朕給了你三日時限,不過,朕看你查得也差不多了,今日恰好杜尚書也在,那你就說說看,都查到了些什麼。”
杜子川頓時神色微微一緊,看了一眼魏真。
魏真內心一凜。
看來讓父皇提前召見的罪魁禍首果真就是魏元,一念如此,魏真立刻恭敬道:
“回父皇,兒臣的確已經……查清楚了!勾結葉無疆的並非是太子,而是五哥魏元!”
魏元頓時眼神一凜。
內心冰冷!
這個廢物還不死心?
人證物證都被自己毀了,他還哪來這麼大的自信?
那倒要看看此子如何繼續下去,若是拿不出證據來,到時候便該是蓄意汙蔑兄長!
魏元內心冷笑,此刻並未說話。
“哦?”禹皇看著魏真,道:
“你五哥已經跟朕解釋過了。”
“父皇,五哥是否說並無實證,絕非他所為?”魏真問道。
“的確毫無實證。”禹皇道。
“兒臣之前遞交的嫌犯口供,父皇是否已經看過?”
“看過了。趙遠山獄中服毒自儘,此行徑與其口供頗為不符,實在有栽贓陷害皇子之嫌,且趙遠山叛國謀逆,所以朕……已賜其滿門抄斬。”禹皇道。
魏真頓時內心一寒,繼續道:
“父皇可知兒臣審訊趙遠山當夜,五哥曾去過刑部大獄?”
“朕知道。”禹皇點頭,看著魏真,眼神深邃。
旁邊的魏元頓時皺眉。
他忽然意識到當夜……是否不該去刑部大獄?
“那趙遠山之死,五哥是否有殺人滅口之嫌?”魏真語氣堅定。
魏元立刻開口:“六弟,為兄隻是去看望六弟你罷了,甚至都未曾進入刑部大獄,這嫌犯之死……實在與為兄無關。這點杜尚書可以作證。”
杜子川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點頭:
“五殿下的確未曾進入獄中。”
魏真看了一眼杜子川,繼續道:
“本皇子可不記得和五哥關係如此之好,五哥平常不來走動,偏偏在此時前來探望,我是否可以認為你便是借口帶人前來殺人滅口?”
“六弟,既然如此,你可有證據?”魏元眉頭緊皺。
內心卻是冰冷無比!
看來這個廢物黔驢技窮了!
那倒要看看今日你怎麼收場!
禹皇打斷兄弟二人拌嘴,道:
“老五的確有殺人滅口之嫌,但還是那個問題,並無實證,你要讓朕看到實證。”
魏元一聽,頓時內心一緊。
當夜他過去是不是真不對?
“父皇,兒臣鬥膽問一個問題?”魏真內心滿意,沉聲開口。
“你說說看。”
“若是五哥勾結外敵,又殺人滅口,該當何罪?”魏真沉聲道。
禹皇眼眸微凜,深深看了一眼魏真,道:
“皇子犯法,乃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輕則貶為庶民,重則斬首示眾。”
“那倘若……五哥勾結外敵,意圖謀反篡位呢?”魏真神色冰冷!
魏元,你該走下高台了!
禹皇眼眸一冷,冷冷道:
“罪無可赦,斬首示眾!”
魏真當即叩地一拜,沉聲道:
“父皇,兒臣告發皇五子魏元,草菅人命,勾結外敵,私鑄兵器……欲圖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