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魏重無聲慘叫,沒有回應,猛然又是一巴掌!
這次,直接將方才囂張跋扈的魏重抽飛在地。
魏重慘叫聲終於如同殺豬般爆發,捂著臉頰,看魏真的眼神充滿怨毒,同時眼底深處也是閃過一絲恐懼。
此刻的魏真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冰冷,身上那種可怕的氣息,宛如是一尊帝王!
魏重內心一驚!
怎麼可能?
為何此子給自己的感覺像是自己在麵對父皇?
這不可能!
此子像誰都不可能像父皇,他算什麼東西也敢像父皇!
“你們還等著乾什麼?給我打死他,這個賤種,他居然敢打我!”魏重立刻爬起來,神色有些驚懼地往後退去,氣憤叫囂。
他的那些隨扈頓時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魏真冷冷道:
“本皇子你與你們家殿下動手,隻是兄弟之間的事情。
“然你們若是與我動手,那便是以下犯上,本皇子斬你們,就算是鬨到陛下那裡,陛下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奉勸你們,在本皇子還未將府衛叫來之前,趕緊帶你們這個蠢貨至極的主子離去,不然,本皇子不介意今日真斬幾個不長眼的狗東西!”
眾人頓時臉色微變。
“魏真,你這個賤種,你算什麼東西?你找死!”魏重滿臉不甘心,死死地盯著魏真。
沒想到這個廢物竟然變得這麼能打!
真是可惡!
旁邊的隨扈立刻勸阻。
“殿下,咱們還是走吧……”
“殿下息怒,還是先行離開此地吧……”
“……”
魏真眼神冰冷,寒聲道:“府衛何在?”
“在!”魏王府的府衛立刻上前來,氣勢如虹。
魏重頓時臉色一變,狠狠道:“魏真,你這個賤種,你敢?!”
“你看本皇子敢不敢?!”魏真眼神冰冷道:
“給你三個呼吸,立刻滾出去!不然,今日,本皇子可以告訴你,敢不敢!”
“你!”魏重臉色難看,死死地盯著魏真。
“殿下息怒,快走吧!”
“殿下,六殿下可能真會殺人!”
“……”
被旁邊的隨扈一拉扯,滿臉不甘的魏重衝著魏真惡狠狠道:
“賤種,你等著,此事不會這麼輕易算了!你敢打我,我定叫父皇撤了你的賞賜!一個賤婢生的賤種罷了,什麼東西!”
說完,灰溜溜被人拉走。
魏真眉宇間凝聚著一抹可怕的冷意,死死地看著魏重離去的背影!
半晌才深吸一口氣,眼神當中的冷意被隱藏。
賤婢?
賤種?
很好!
好一個賤種!
那就讓你們看看,朕這個賤種是如何將你們一一踩在腳底下,然後走上皇位的!
至於這毫無城府的魏重,不過是太子在背後操控罷了。
真是自以為是的蠢貨!
至於太子,既然這麼迫不及待想跟自己交手,那就在秋獵上,狠狠的打擊一番!
讓他看看朕真正的實力!
一旁的楊春香看到魏真冷靜下來了,連忙上前彙報道:
“殿下,方才奴婢還得知一個消息,京中最大的紙莊,昨夜失了一場大火,不論是庫倉的囤紙,還是造紙的匠人和器具都沒了…”
魏真一聽,內心的陰鬱頓時一掃而光,頓時笑了,道:
“很好,看來王靜山那邊終於可以出手那批紙了。
“你去告訴他,未免夜長夢多,十日之內,將全部的紙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