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山走在街上,看到對麵生意紅火的花記酒莊,一臉沉思。
這花記酒莊生意如此紅火,自己如何能夠低價盤下來?
而且,人家怎麼可能會盤給自己呢?
這不是開玩笑嗎?
可是六皇子殿下都那樣說了,又讓他將信將疑。
王靜山想了想,整理一番衣衫,徑直朝著花記酒莊走去。
花記酒莊不僅賣酒給京都各個食館商鋪,自己也做坐堂的酒館生意。
王靜山走進去,迎麵就遇到跑堂小廝熱情招待,他找了一處角落坐下,要了一兩酒。
稍微喝了片刻之後,這才走向櫃台。
掌櫃的正在撥弄算盤,忙得緊。
王靜山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左右看了一眼,小聲問道:
“掌櫃的,你們花記酒莊可賣啊?”
正在撥弄算盤的掌櫃豁然抬頭,一臉驚愕地看了一眼王靜山,下一眼卻是認出他來了,搖頭失笑道:
“王老板這是開什麼玩笑來了?”
“不賣?”王靜山皺眉。
掌櫃的搖頭,覺得王靜山在消遣他,當即擺擺手,道:
“王老板還是自便吧,某無空回答您這胡話,我花記好好的,為何要賣?”
這……
是啊。
人家花記好好的,彆說低價售賣了,都不可能賣好吧!
“王某隻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王靜山訕訕然一笑。
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竟然真的會來詢問,這不明擺著嗎?
微微搖頭,王靜山酒也不喝了,當即離去。
掌櫃的看了一眼王靜山的背影,搖搖頭。
這個王靜山他知道。
前兩日似乎買了一批沒人要的紙,上這來喝酒的人都在議論,說他是蠢貨,現在還要買他們花記?
看來這人當真是蠢貨。
他們花記酒莊生意這麼好,除非是東家傻了,才會將酒莊賣掉!
……
東山上。
魏真領著十名飛龍衛正在山上馳騁。
一共三十隻鹿,他已經獵得五隻,使臣團獵得六隻,這都去了三成。
剩餘不到六成,而太子那邊必定也有收獲。
想要今日不被裁汰,他需要至少獵得三成才比較穩妥,得三成獵物,那必定穩進前三!
隻是在山上尋了大半日,卻看不見一隻鹿的影子。
而魏重和魏林那兩個蠢貨正帶人在自己附近晃悠,準備時刻截取自己的獵物。
這無關大雅。
想要搶奪自己的獵物,他們也有這個能力才行。
“看來需要往山上走。”魏真開口。
隨行督戰的飛龍衛立馬道:
“殿下,可是上山之路陡峭,馬匹不太好行,容易遭遇危險,還望殿下三思而行。”
他們是督戰的沒錯,但也肩負保護諸位殿下的職責,這越往上山坡就越陡,危險重重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旦這位殿下出了什麼岔子,他們的腦袋可不夠砍的。
然而!
魏真道:“本皇子什麼危險沒見過,不值一提。”
他想起前世多次秋獵,上麵有一處平地,鹿群很喜歡去,或許已經有不少鹿跑去那處地方了。
前往必定能有收獲!
前世在這條上山的路上跑了不知多少回,因而,魏真很是輕車熟路,勒馬就上去了。
隨行的飛龍衛無奈也是勒馬跟上,看著路不好走,甚是有些替魏真捏了一把汗。
結果下一刻他們看到魏真很是輕鬆前行,絲毫沒有任何不適。
反倒是他們控製不住馬匹,騎馬的兩三人差些從馬背上摔下,一時間看著魏真穩穩當當騎馬上山,內心都有些吃驚。
這六皇子騎術竟是如此厲害,這等山坡山路,竟是如履平地,太不可思議了。
不僅如此,他似乎對這上山的路極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