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獵比試他們可能要輸,因此一定要在棋藝上找回場子,不然這次出使禹國,可真就被禹國拿捏了,這如何能行?
秋獵比試必輸的話,棋藝就必須要贏!
因而,她今日才再次上門,假借閒聊之名,再次來試探魏真的棋藝。
昨晚在藏拙的話,今晚自己說不定能看出一點蛛絲馬跡來。
魏真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便陪公主殿下走幾局。”
二人迅速擺下棋局,然後南宮婉兒冷不丁問道:
“魏真殿下棋藝如此了得,是跟何人所學?”
“本皇子隻是略懂,哪裡談什麼師承,公主殿下說笑了。”魏真神色如常地回答。
內心卻暗笑。
這女人竟是想要套自己的話,可惜,前世他乃大禹皇帝,見過太多場麵了。
這種法子在自己這裡行不通。
南宮婉兒看魏真滴水不漏,當即努努嘴,開始下棋。
昭明寺。
昭明寺,禦史台,刑部,乃是大禹三大擁有監察權力的機構衙門,而昭明寺更是專門負責查各種疑難案件。
此刻。
昭明寺少卿楊千絕正在案牘樓查看案卷,就在這時,手下的一名評事拿著一封信,急匆匆進來,彙報道:
“少卿大人,六皇子殿下給少卿大人的信。”
六皇子?
就是那個近日大破五皇子謀逆案的六皇子?
他為何要寫信給自己?
有何事不能叫自己過去說?
楊千絕內心疑惑,當即扔下手中的案卷,接過信件拆看。
片刻之後,他眼眸微縮,問道:“今日東山那邊可是出了案子?”
“少卿大人,方才小的聽鎮撫司那邊說東山今日被刺客闖入,禁軍那邊殺了五個人,懷疑是敵國探子,鎮撫司剛派人前往東山探查呢。”
“探子?”楊千絕頓時眼眸一縮,想了想,道:
“走,隨我去鎮撫司,這個案子……我楊千絕要了!”
鎮撫司。
鎮撫司司監宋言正冥思苦想,忽聽得人彙報,說是昭明寺少卿求見,宋言頓時愣了一下。
楊千絕這家夥向來都是直接闖進來的,現在這麼正經,看來這小子又想要搶案子。
這個該死的家夥,鎮撫司的案子,他一個昭明寺少卿,怎麼老是跑來搶?
宋言微微頭疼,已經得知楊千絕心裡憋著什麼屁,當即沒好氣吩咐手下人讓其進來。
沒多久,楊千絕便來了。
一頓寒暄之後,楊千絕果然直奔主題而來,問道:
“宋大人,聽說有探子闖入東山行刺聖駕,可是真的?”
宋言一聽,頓時放下心來,道:
“不過是禁軍那邊護衛不力,便將刺客來曆脫到敵國探子身上罷了,哪來那麼多探子?什麼事都是探子乾的,還當我鎮撫司在不在了?我這個司監是不是也白在了?”
他是一萬個不信的。
鎮撫司勞苦功高,日夜監視京都城內風吹草動,早就將城內的探子都掌控了,若是對方行動,早就彙報到自己這裡了。
這分明就是他周破想要推卸責任!
還以為楊千絕想要搶什麼案子呢,既然是這件案子,那就給他吧。
宋言當即將案卷一扔,道:
“既然你對此案有興趣,那就給你吧,不過提醒你一句,要是查了沒查到什麼就儘早放棄,這城內的探子早就在監控當中,這些探子這幾日可沒什麼行動。”
楊千絕想起魏真信中所言,當即神色一喜,高興接過案卷,道:
“宋兄,若是事成,必定請你吃酒拜謝!”
宋言搖頭。
這就不可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