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魏真正式冊封魏王,徹底成為大禹皇朝新的親王,住在魏王府也成了名正言順之事。
魏真從馬車上下來,剛到府上坐下歇息,便聽得府衛通報說王靜山求見,當即道:
“讓他進來。”
沒多久,王靜山便來了。
“草民叩拜王爺,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王靜山恭敬拜見,滿臉興奮。
魏真看到王靜山,頓時也是心情大好,笑道:
“老王,不必多禮,快些起來。”
“王爺,好消息,草民已經將花記酒莊買到手了!”王靜山一臉興奮的立刻報喜。
魏真一臉笑意,道:“很好。”
這早就在魏真的預料之中了,畢竟前世他記得就是這幾日,王靜山迫不及待過來找自己,除了這件事情之外也沒有其他事情。
王靜山自顧說道:
“昨夜那花記酒莊的東家過來尋草民,當麵談買賣酒莊之事,草民謹記殿下您的話,不敢鬆口。
“最終以七萬兩的低價,成功買得花記酒莊,今兒一早便已經在衙門簽字畫押登記,往後這花記酒莊就是草民的產業了。”
不得不說。
王爺再次神機妙算,讓他再次在那些看不起自己的好友麵前,狠狠揚眉吐氣,彆提內心有多爽了。
而他花記老板因染上賭癮,欠下地下錢莊幾十萬兩,這兩日被錢莊逼上門,以家眷性命要挾,才使得對方不得不變賣酒莊,而這就便宜了自己。
不過,王靜山內心甚是困惑,這殿下是如何得知的?
仿似提前知道花記會低價變賣似的。
魏真聽得神色滿意的點點頭。
不過,這七萬兩相對而言已經是低價,畢竟花記乃是京中第一酒莊,價值不可估量,可也是一筆庫款了。
若非王靜山之前聽自己話,從紙上麵賺了一筆,想要拿下這花記酒莊,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本王之前讓你打造的東西你可打造好了?”魏真問道。
“王爺,已經打造出了一套,但草民不知如何使用,因而過來詢問王爺……”王靜山道。
魏真點頭,命人去自己書房取來早已準備好的高濃度烈酒釀造之法,同時也取了早已備好的契約。
王靜山看到兩樣東西之後,一臉吃驚。
“本王要你釀造的是一種烈酒,這種酒市場很大,頗具規模,因而本王也要事先與你定好契約。”魏真開口,指著王靜山手中的契約,道:
“具體細則,本王已經寫好,不過你隻需要清楚一個,往後這花記純利潤,本王得九成,你得其一,你若是答應,這門生意可繼續,若是不答應,本王另尋他人。”
給自己一成?
聞言,王靜山想都沒想,趕忙道:
“殿下,草民願意!一切依從王爺吩咐!”
開玩笑!
重要的是自己得多少錢嗎?
重要的是為王爺辦事!
就算是一分錢不給他,自己為王爺辦事,往後豈不是大把榮華富貴的機會?
機會於他王靜山而言,現在可比錢重要多了,何況,一成的利潤,那絕對也比自己現在掙得多!
因此,沒有什麼可猶豫的。
魏真頓時笑笑,前世和王靜山合作多次,對他甚是了解,王靜山現在的舉動,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當即便是微微笑道:
“好,簽了契約,往後你便是花記的東家,本王要你迅速按照圖紙和釀方,儘快釀造出這種烈酒。”
“是,殿下!”王靜山趕忙領命,想了想,忍不住問道:
“殿下,那花記老板是欠下了賭債,因而才變賣酒莊,可殿下您……是如何得知的?”
魏真一臉笑意,道:“彆忘了,本王終究是皇室中人,能知無數你所不能知之事。”
王靜山內心一凜,趕忙閉嘴,隨即便歡歡喜喜地帶著圖紙告辭走人了。
就在王靜山走後沒一會兒功夫,又有侍衛來報,說是昭明寺少卿楊千絕求見,魏真頓時眼神微頓,道:
“帶他進來。”
沒多久,一身黑袍,甚是豐神如玉的楊千絕便是恭敬拜見:
“下官楊千絕拜見王爺!”
魏真點頭,讓他起身,道:“本王料到你該來了,可是有了什麼收獲?”